二来是他不愿意学八阿哥那股子礼贤下士讨好下属的样子,到底谁才是爷?
三是他不愿意在这时候跳出来,他既然有了执行方案,用不争是争来展示自己,就没必要和兄弟们在寿礼上争奇斗艳。
四阿哥把换下的鞋交给四福晋:“先藏起来,别让人知道了。”
他就跟海棠说:“你这主意虽然好,但是你哥哥不是个好哥哥,要浪费了你的好意了。这是你的功劳,哥哥没那脸去取,将来哥哥自己有自己的功劳。
再有就是这产业的事儿,哥哥也没太大的兴趣。给老爷们做鞋有什么用,他们不缺鞋,正经缺鞋子的是外面普通百姓。
这些百姓才是子民,才是给朝廷纳税的人,才是打仗时候豁出命的人。那些有钱有势的是只想好处,有钱就拿有活儿就推,指望他们豁出去命,等着吧,等到下辈子也不会有那有钱人干这种事儿!你回头要是有办法,也让百姓们穿上好些,从布鞋草鞋换成这种胶鞋。”
海棠微笑起来,哪怕有时候四哥一身毛病,但是这份心是一份好心。她今天的目的达到了,就是看看四哥是不是自己记忆里的四哥。他确实是在劣势的情况下还很坚持自己风格的四哥,也是那个写下“朕就是这样的汉子”的四哥!
“我知道了。”
四阿哥说:“今儿留下吃饭,哥哥去换身衣服,等会再说话。”
四阿哥出去换掉官服,这时候高无庸进来找他。四福晋说:“在后罩房换衣服呢,等会就来,怎么了?”
高无庸微笑回话:“外面有人来求见爷,着急和爷说话。”
四福晋听说是外面的事儿,就挥挥手说:“去吧,在后面呢。”
高无庸就去了正院后面的一排平房,这里算是储物间和衣帽间,四阿哥换了一身在家穿的常服,正坐着等苏培盛给他系袜带,高无庸此时进来了。
高无庸让其他几个太监出去,过来蹲在四阿哥身边给另外一只袜子系带子。悄悄地说:“爷,佟三爷来了。奴才看着他的气色不好,坐立不安,有些焦躁,说是有事儿求见您。”
四阿哥皱眉:“佟三爷?隆科多?”
“是他!”
四阿哥一想,这是修路出事儿了,以佟家的地位,沿途的官府不会不给面子,也会积极配合,也没听说有什么强拆和逼人搬迁驱赶百姓的消息。
既然民间没有什么大反应,官府那边也没有下绊子,只能是工程本身出问题了。
工程若出问题,要么就是人员方面的问题,要么就是材料方面的问题,最后就是钱款的问题。六阿哥没说工部有什么难推进的,火器营那边儿也不会在老爷子过寿的这个关口弄出事来,那么只能是钱财的问题。
关于这钱,在隆科多出京城前海棠就提议先把工部、火器营铁匠作坊、造办处这三处的钱给结算了。至于剩下的按照工程进度调拨。但是隆科多以安置民夫和沿途百姓为由,要求全部调拨,康熙最后同意了。因此剩余的七十六万两银子都调拨给了隆科多。
四阿哥想着这还不到一个月呢,隆科多手里最起码还有一半的钱吧!这是四阿哥把自己对官场的认知发挥到极致的想象。
他本来不想管,这分明就是贪污,然而四阿哥在想的是工地上那十五万名民夫,要是没钱别说工钱了,吃饭都是问题!十五万人饿着肚子,饿极了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和隆科多见面,就跟高无庸说:“你去跟福晋和格格说一声,就说爷出去一会儿,等会儿就回来了。”
四阿哥出去就看到隆科多在前院的正房堂上出神。四阿哥眉头皱得更紧了,在门外打招呼:“怪不得今天一早喜鹊在叫呢,原来是舅舅要来。舅舅就该早早的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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