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齐经历过康熙末年诸子夺嫡,老皇帝翻云覆雨的手段他是领教过的,就有几分不情愿。
赢了对他家来说是锦上添花,输了那就是令家族万劫不复,对女婿的提议兴趣不大。
马齐的几个儿子也觉得这事儿难办,因为弘历没什么优势。
论出身,他既非嫡又非长,比一比外祖家,大阿哥弘晖的外祖父费扬古尽管去世得早,人家早年是被太宗皇帝养在宫里的近臣,后来又做了九门提督,说出去有家世有功绩有名声。
弘历的外祖凌柱是个小官,现在外孙子是皇子才被提拔成了四品官,而且看着也没机会往上走一走了,除了有钮祜禄这个姓外什么都没有,关键是他家也不是钮祜禄的嫡支啊,是旁系的旁系,家族的边缘人家。
再说如今的实力,大阿哥有了自己的门人,而且跟着勇王做事,这位亲王在康熙朝都是独一份的大势力,现在大阿哥能调用,这说明什么,说明勇王支持的是他啊!就是弘历阿哥真的像康熙朝的大千岁一样能拉起一党来,也要看看马齐愿不愿意做明珠第一给弘历阿哥当踏脚石!
富察家不乐意联姻,十一阿哥在岳父家里费了半天的唇舌并没有说动岳父和大小舅子,闷闷不乐地回家了。
第一天一早,十阿哥来送九阿哥出门,九阿哥去南方,十阿哥留在京城整理他们这一路上的见闻,并整理地图交给雍正。
九阿哥高兴地跟十阿哥说:“放心吧,哥哥会早早回来的。”
十阿哥叹口气:“九妹的事儿不好办,弟弟就怕你们不会那么早回来。”
九阿哥很乐观:“今年办不成还有明年呢,再不行过年也要回来,就是胖丫头不回来,你跟皇上说一声来看我们啊!南方几省虽然听着远,这总比咱们去奥斯曼近吧。”
十阿哥看着他走远了,他就没法像九阿哥那样乐观。
九阿哥上了车后突然发现有件事没办,他回来后没去祭拜老阿玛啊!
老爷子会不会生气?
应该不会吧,他人都没了。
九阿哥愉快地把这件事放在了脑后,然而到了中午,他又想起这件事了,心里七上八下:“爷怎么又把这事儿想起来了,会不会就是老爷子在骂爷这不孝子?”
越想越不对劲,他立即跟外面的人说:“改道,先去景陵。”
此时海棠已经坐小船逆流而上,她要在湖北下船。一般说起湖广,说的都是湖南湖北,有的时候还会泛指两湖和江西广东一带。
此时海棠站在甲板上看着两岸,两岸的景色是千里草木,没有工业化带来的痕迹,这是原汁原味的古代河流。偶尔看到在江上打渔的渔民,人家看到庞大的船队也会远远避开。
船上的侍卫就会冲着这些渔船大喊:“你们有鲥鱼吗?我们给钱!”
这么一路喊过去,果然有渔民打捞到了鲥鱼,侍卫拿一大块雪白的银锭换了三条鲥鱼。
鲥鱼多刺但是味道极美,身为长江三鲜之一,明朝和清初的鲥贡让渔民苦不堪言,官员上下其手,对长江两岸的渔民不断勒索,对渔民造成了极大的负担。直到康熙一十一年,山东按察司参议张能鳞奏请免贡鲥鱼,把沿途百姓的困苦写在纸上,康熙看了才罢免了鲥贡。
尽管免了鲥贡,但是这种鱼好吃的印象已经刻在了百姓的脑子里,凡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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