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狠狠地教训他一番,我是担心她连累咱们妹妹。”就怕将来四哥有万一好歹,侄儿们对姑妈不满,导致妹妹享受大半辈子的富贵后在晚年受冷落,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心酸。
“他现在也受到教训了,这事儿也算是达到你的目的了,你还有什么可惜的?我反而觉得这就很好,可谓是点到即止,没撕破脸,你要是把事儿弄得太僵了,让几个孩子将来如何相处?”
扎拉丰阿也说:“我们家格格说得对,点到即止就好。”
老六阿哥对扎拉丰阿冷笑一声:“你快闭嘴吧,你们家格格没这么说之前你怎么不说?马屁精!”
海棠怀里的安康听见咯咯笑起来,说道“屁精!屁精!”
海棠在孙女的屁屁上拍了一下,马屁精是你能说的?你再嚷嚷下去你玛法就要恼了。
老六阿哥接着跟海棠说:“我留意了,又不是好日子过多了闲得发癫,这里面的尺度把握着呢。”
海棠就说:“这事算是翻篇了,日后就不要再提。”她总觉得老六阿哥这么做有些不妥。当初都没拦着,这会也不说什么。
这事儿大家不聊了之后老六阿哥问:“我听十六弟说你要把内务府仓库里的那堆烂布给出清,怎么出清啊?”
这玩意就是当内衬人家也嫌弃有虫眼。问题是那抠门哥哥还想卖点钱出来,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海棠说:“嗯,我有想法了,过几天去看看,把布料清理出来,煮一煮再暴晒消毒,然后想法子卖出去。”
老六阿哥忍不住感慨:“你和四哥你们两个上辈子八成有过命的交情,要不然怎么他折腾出什么事儿都有你给他兜底,这真是……我说一句让额娘捶我的话,她老人家是先生了四哥那个锅,又生了你这个盖,正好配齐了。”
海棠想白他一眼。
第二天海棠带着孙女去了公主府,就问桂枝经过。
桂枝忍不住说:“还是他想贪钱,昨日我们两个说了很多,他说日常花用是够的,但是将来家里人多了怎么办?钱肯定不够花”。
她说着就拿安康举例子:“就说养这个小乖乖,乳母侍女一大群,一个月光是给这些人的月银都要一二十两。加上孩子自己衣食住行,一个月五十两都打不住。再大一点给她置办行头,又是一笔花费,金的银的珍珠的宝石的,平摊下来一个月差不多要开支一百两。一年就是一千二百两。这才是一个孩子啊!其他人不也是奴仆成群锦衣玉食吗?全家一年少说要花费几万两,这钱哪儿来啊!”
加上随份子送礼,这又是一笔开销,因此没个稳定的赚钱途径让人焦虑。
海棠点头:“说起这个,我介绍你做门生意吧。”
“什么生意?”
“就是纺织生意,也不是多赚钱,就是个细水长流的买卖。具体细节年后再和你说,我年前还要再看看。对了,这事儿不单单是你一家的买卖,我中间牵线,把我们隔壁咱们十一弟家也拉进来,还有几个小股东是一方,回头三方分利润。”
桂枝也不是吃独食的人:“这好说,有点进项就行。”
关键时刻还是靠至亲拉扯,桂枝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要给自己找点儿事儿才行,不能总是让哥哥姐姐照顾下去吧。他们能照顾自己,难道将来还要照顾自己的儿孙?
过了两日,临近过年,京城各处喜气洋洋,各个衙门也临近放假,年底的聚会又开始了。
马齐在宫里和舒禄克相遇,笑眯眯地邀请舒禄克明日去他家喝酒。舒禄克再不敢轻易赴约了,别说富察家,就是别的人家也是如此。被大舅子下套的最直接后果就是他和人相交已经小心了又小心,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