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低头穿鞋,几个太监把鱼篓挂在牛车上的时候,远处小跑着来了几个球状的财主。风太大,人太胖,这几个人小跑着也没人家大步走得快。
莹莹府上的管事赶紧低头跟扎拉丰阿说:“公爷,您瞧”。
扎拉丰阿看了一眼,远远地看到对方穿长袍,而且衣服颜色鲜亮,就不是普通人。
他说:“这海边不说鸟不拉屎,来往的都是渔民,既无集市又无销金窟名利场,这些人是冲着咱们来的。走,别让他们追上了。”
太监扶着他坐上牛车,其余人也一起上了车,管事拉着牛就走。
别看牛车走得慢,一群胖财主们追得也慢,追了一二里地没追上,气喘吁吁地站住了。
扎拉丰阿回家后刚换过衣服,还没开始吃午饭,就听说外面有人送帖子进来,要给他请安。人家在拜见他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帖子上都把拜访者的靠山给写得明白,上面说奉某位大人的命令来给公爷请安。
这里面大部分就是正白旗官员,扎拉丰阿可以不搭理别人,不能不搭理正白旗的人,但是搭理了又不合适,他自己无官有爵,但是这个爵是个虚爵。加上这些人都是有目的的,哪里是给自己请安,分明是巴结王府,就说:“这些人都拒绝了,通通不见,就说爷今儿上午去海边吹了风,有些头疼,要养病。”
晚上莹莹到这安康回来,太监就跟她们两个说了今日的事儿。
太监说:“……今儿上午公爷挺高兴的,还想着过几日天气好了带大格格去玩儿,下午被这些人给打扰了,眉头蹙着很不高兴。”
莹莹就点点头,让这太监退下了。
安康笑声跟莹莹说:“不如咱们这两天把玛法哄回去?”
“哄他回去干吗?好不容易他来一趟刚住了一天你就要把他给哄走,你就顾着自己高兴,不考虑你玛法的感受?”
“玛法在这里本来就不高兴,在这里他一个人孤孤单单,也没人和他组局说话,回到家里哪怕家里面人再忙,还有两个小弟弟跟着他捣乱,比在这里自在。再有就是,今儿那个人找来了,万一被玛法知道了,他肯定气得原地升天。”
莹莹说:“他在这里孤孤单单是因为无事可做。他刚来你就让他走,来往奔波十分疲惫,万一他累病了怎么办?甚至他多想,觉得咱们嫌弃他不让他在山东又该怎么办?”
“玛法才不会觉得咱们嫌弃他呢。”
“你说的办法就没用,我打算把今儿那个登徒子的事儿跟他说,给他找点事儿做。也免得他在家里闲着无事可做。”
“啊!”
“你不懂啦,看姑姑的。”
莹莹带着安康回到餐厅,就看到扎拉丰阿在拨弄几个颜色漂亮的贝壳。看到她们姑侄回来,扎拉丰阿高兴地问安康:“就是跟着你姑姑玩得怎么样?高兴吗?”
“不是玩儿,是我跟着姑姑长见识去了。”
扎拉丰阿就笑着问:“今儿长什么见识了?”
安康看看莹莹,莹莹就说:“今儿有件事女儿要跟您说。”
扎拉丰阿看她的态度很严肃,不自觉地也严肃了起来,立即说:“阿玛不会做生意啊!你们生意上的事儿阿玛没法给你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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