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无视这些人的眼神,就说:“您可要撑住啊!”
年家的几位夫人对视了一眼,都想着这哪里是来安慰人的,简直是来往人人心口上捅一刀的。
年希尧的夫人就说:“娘娘,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您要保重啊!”赶紧走吧,走了就不用在这里听觉罗氏说混账话了。
年贵妃好不容易见到娘家人,心里几分不舍,拉着大嫂子的袖子不说话。
她的宫女说:“娘娘,明日夫人她们还来呢。”
这葬礼不是一天结束的,所以这几位夫人还会再来。
年贵妃点点头,用手帕擦了擦眼泪,让太监把她们送出去。
宫女们围着年贵妃劝她别哭,年贵妃也确实没再哭了。儿子死了她伤心,就跟很多人说的那样,死了的没办法活过来,总要照顾着活着的人啊!
秀椿的婆家也该谋划了。
她问宫女:“皇上呢?”
“皇上回寝宫了啊。”
“哦,想起来了。”先不急,先把儿子的后事办了再谋划女儿的事儿。
她跟身边的宫女说:“你们提醒着点格格,这几日皇上也伤心,让她常去给皇上请安。”
此时在雍正的寝宫,海棠拿着雍正的脉案在读。苏培盛端着一碗汤药进来,绕过屏风到了床前小心地说:“皇上,该喝药了。”
床边的两个太监扶着雍正起来,苏培盛把碗递过去,雍正喝完跟海棠说:“看来朕是离不开药了。”
海棠把脉案合起来放好,说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您也别往心里面去,太医只是说日后让你每天早上空腹服一丸药。这对您日常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您就当是服了一丸补药。对于这种事儿您心里看开才是最要紧的,就怕您自己当成个大事儿,为此焦虑不安,反而对养病不利。”
“道理是这个道理,道理人人都能说得出来,事没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说得都豁达洒脱,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等于天塌了。”雍正说完之后从床上起来,太监给他披上衣服,他自己把衣服穿好,绕过屏风走到海棠对面坐下来。
雍正一脸愁容:“朕这几个孩子,弘昐和福沛身体都不好,秀椿也常常生病,朕这个时候就怕他们再出什么意外,为此夜不能寐。”
海棠就说:“您这是多想了,纯粹是杞人忧天。”
雍正摆摆手:“还是那句话,事儿没落到你头上。”
海棠看他这个状态是一时半会儿没法改变了,就转移他的注意力:“来的时候看弘历和弘昼他们因为没爵位,给他们弟弟的供品要往后摆。我就想着要不然找个机会晋封他们,毕竟这两个孩子年纪也不小了,他们都有儿女了,不能再这么拖下去啊!”
这句话果然转移了雍正的注意,他点了点头,又想了一会儿,说道:“你这话说得有道理,他们哥儿俩确实是该晋封了,除了他们哥俩,咱们那几个小兄弟也眼巴巴地等着爵位呢。这件事办完朕就找机会封赏他们。”
海棠就说:“这会儿都已经是傍晚了,看着窗外红霞满天是个好天气,不如趁着这会儿不太热咱们出去转转。太医说了,让您经常走一走。”
太医的意思雍正虚胖,不仅需要锻炼,还需要减肥。人家把话说得很委婉,至于雍正听不听,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兄妹两个一起出来,沿着寝宫周围的游廊散步。
这时候跑来一只白毛狮子狗,围着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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