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只能叹气:“去吧,先去做帝膏。”命比隐私重要啊!
海棠很快就看到了太医院送来的新药,这还是大药丸子,但是远远地闻到一股子香味,海棠问:“这是什么?”
送药的太医说:“这是帝膏,夏初时候把苏合香树的树皮割裂,让香脂浸透树皮,秋季剥皮榨取香脂,几番榨取后浸泡在烈酒中反复熬煮,把酒煮干,剩下的油脂就是帝膏了。用帝膏加上炼蜜混合檀香,冰片,青木香和乳香等粉末团成丸子,每日三丸,每顿饭吃一丸,如果效果不好,增加到每日五丸。服用的时候要嚼碎了咽下,饭后一个时辰再吃效果更好一些。”
太医走了之后海棠看了看要丸子,这味道非常霸道,香气扑鼻。扎拉丰阿送太医回来说:“格格,正好吃过饭有一会儿了,您不如试试。”
海棠就拿起一丸开始嚼,这味道简直太销魂了,那叫一个难吃啊!
“药哪有好吃的,都说良药苦口。”扎拉丰阿端了白开水来给海棠冲一冲,就说:“奴才刚才问了,这药治疗心绞痛,还能治疗心腹卒痛,您先吃一段时间看看这药物的效果怎么样,不行还要换方子。”
海棠就开始了养病的日子,除了一顿一次的药丸子外,一天两顿的汤药也是要喝的,喝得她本来稍微正常一点的胃口又开始败坏了起来。除了养病,她还把在关外看到的记录下来,和弘晖两个人反复规划。
铁路已经开始修,为了尽快贯通,采取了分段修筑的办法,这次征调了五十万民夫,秋天他们种上了粮食就出来做工,这不是不给钱的徭役,每个月有工钱可拿,有三顿干饭吃,还有两身棉袄棉裤,所以应征的人很多。
在民夫们还没到位之前,沿途的水泥厂开工,为初期的打地基和轨枕开始生产水泥。
开始忙起来后海棠也没那么多时间悲伤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时间一转过了中秋节就到了九月,海棠在九月过生日,往年都是乌雅氏张罗着给她过生日,如果她不在京城还要抱怨几句,今年老太太不再张罗这件事,因为处在孝中,月娥和弘阳夫妻两个也不好办,甚至因为海棠对于乌雅氏去世很伤心导致他们两口子不好提这回事,生日是母难日,提生日就不得不提乌雅氏。
尽管如此,弘阳还是委婉地提了,问今年的大寿怎么过?不过是不可能的,到了海棠这地位,哪怕是她不以此为敛财手段,亲戚们也是会送礼来的,怎么回礼怎么跟亲戚们说都要提前定好。
海棠想起老额娘来,就说:“我不想过了,你们看着安排吧。”
弘阳就去安排这事儿,对外一律不收礼,也不回礼,宗亲送礼会收一部分,统一安排回礼,不宴请,毕竟家里有孝。
大家都理解,生日这天海棠再去寿皇殿给乌雅氏族棺木磕头。
随着乌雅氏去世,她觉得她的人生任务完成了,送走了父母养大了儿女,此时就是离开这世间也没什么牵挂了。
这就是她说的,她的人生断了来处,仅剩归处。
九月底天气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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