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刺猬一样,看什么都不顺眼,着实没劲!他之前也是这样吗?”
徒嘉钰只得说道:“王叔前几年受了伤,身体也落下了病根,之后性子便慢慢变成这样了!”
末儿听着恍然:“这样啊!那我不说他了!”
然后他又忍不住问道:“王叔的病很严重吗?”
徒嘉钰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还行吧,真要是很严重的病根,他怎么还出来喝酒?”
徒嘉泽却是说道:“我觉得严重,我已经算是家里比较体弱的了,但是在屋里也只需要穿一件袄子就行,王叔还穿了狐裘呢,起码他比我怕冷多了!”
徒嘉钰听得忍不住战栗了一下,他是知道外头传言的,都说徒宏轩这是被徒宏憬害的,如今他变成了这样,不会做出什么不忍言的事情吧!
贾瑚这边也领着贾琏回去了,贾琏还想着跟父母告状,贾瑚已经凝重地看向了张氏:“母亲,今日在外用饭,遇上了顺亲王,他对咱们家颇有敌意!”
张氏没好气地说道:“没敌意才怪呢,人家母族就是勋贵,结果咱们家倒是好,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跳别的船上去了!人家又不是软柿子,你捏一把都不吭声的!”
贾瑚无奈地说道:“虽说如今顺亲王只是在宗人府任职,但是他与西宁王府乃至诸多勋贵人家都有些往来,人家便是不支持他夺嫡,但是他若只是想要给咱们家一个难看,那还是很容易的!”
说到这里,贾瑚不免又有些叹息:“毕竟,咱们家如今军中无人啊,多的是人盯着祖父当年留下的部旧呢!”
张氏想了想,冷笑道:“这种事情,回头叫你父亲跟老太太说去!她整日里胡思乱想,人家空口白话,她就跟着忙前忙后,保媒拉纤,如今惹闹了顺王爷,就叫她想办法去吧!”
张氏其实没将徒宏轩的威胁当回事,徒宏轩如今俨然已经废了,他既然当不了太子和皇帝,那么,即便是西宁王府,也不可能在他身上投资太多,所以,他将来也就是个闲散宗室,能给贾家带来什么麻烦!
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倒是可以敲打一下贾史氏,另外还有王氏。王氏之前又怀上了,一下子又抖了起来,真把她那肚子当做什么尚方宝剑了,也不怕脖子抬得太高,摔个跟头!
不过贾史氏倒是对王氏这一胎很看重,毕竟贾珠身体不好,元春就算将来能做皇妃,贾珠也难当重用,那么,元春就能提携自己的同母弟弟了!
因此,贾史氏不仅赏了王氏许多东西,还专门叫人去贾家的家庙还有清虚观都为王氏点了长明灯祈福,祈求她这一胎能够顺利生产。
王氏也摆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做足了孝顺媳妇的姿态,怀着孩子,还照常每日里晨昏定省,倒是将张氏比得不孝了起来。不过张氏也不在乎这个,这老太太自个当初要留着二房养老的,那自然这些事情都是二房的事,她作为大房的夫人,按时过去请个安就行,谁要整日里在荣庆堂做孝子贤孙了!
贾赦傍晚回来,就听到张氏与贾瑚的话,他琢磨了一下,轻笑起来:“既是如此,那我这就去荣庆堂一趟!”
荣庆堂那边,贾史氏正在用膳,王氏如今身体沉重了,但还得象征意义上给贾史氏布菜,贾史氏等着王氏给她夹了一筷子八宝鸭,这才说道:“你身子也重了,便一起坐下用饭吧,只叫珍珠玛瑙她们过来伺候便是!”
王氏连忙道谢,在元春对面坐了下来。
贾赦过来的时候,正好三人还在用饭,贾史氏一听贾赦来了,便是一皱眉:“大老爷一个人来的?”
琥珀低头说道:“老太太明见,只有大老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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