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边打开礼盒,看清了里边的东西。
“钢笔?还有……”沈却将礼物拿到眼前,“胸针?”
“给我这东西干嘛?”
沈却手上的是一个小小的复古英伦六星胸针,中间有一颗蓝宝石,低调又典雅。
“让让。”
沈却不明所以的退后一步。
顾听推开车门下车,接过沈却手中的东西。
她的手指拽起一小节衣领,替他别到衣领前。
沈却从五岁后就没经历过,跟年长女性近距离接触,一时间红着耳朵:“干、干嘛?”
“好了。”顾听看了看,“还不错。”
沈却别扭的动了动脖颈,“戴这个做什么!”
“送你的礼物。”
沈却一听,顿时一脸警惕:“礼物?你又想怎么害我?”
顾听莫名其妙:“……”
【哈?我什么时候害他了?】
闻言沈却咬牙,“你还忘了?”
“你跟我爸结婚第二天,你给我送了一表,那表背部传感器有金属,害得我当天就进了医院。”
顾听后知后觉道:“你金属过敏?”
她视线落在胸针上。
【没有接触到皮肤,应该没有关系。】
“不然呢?”
少年强压火气,微蹙的眉心隐隐露出几分不高兴。
沈却觉得他和后妈简直天生不和。
刚来他们家就害得他进了医院,一个月过去又将他一脚踹进了医院。
怎么?现在是还要再来一次吗?
要是顾听知道沈却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定会表现的很冤枉,第二个她认,可第一个也不是她的锅呀。
算了。
来都来了。
顾听装作没察觉到沈却话里的不悦,替他整理好衣领,“抱歉。”
“我没想那么多。”
“我只是觉得,你戴着好看。”
沈却稍愣。
下一秒,少年的耳朵倏地红透。
像是五月的樱桃,羞涩又别扭地转过身,“用不着你说。”
他对自己的样貌怎么样难道没什么自信吗?
用得着人夸?
“我会戴着的。”
说完,沈却头也不回地朝着校门走去。
顾听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不行的话你就戴着钢笔。”
沈却脚步一咧,之后大步跨向校门,当没听见。
他有病啊他戴钢笔?
那还不如戴这玩意。
等到沈却走远后,顾听收回目光,对司机说道:“我们也回去吧。”
“好的太太。”
下午四点。
姜且结束一天的行程。
黑色保姆车平稳的行驶,穿梭在都市里。
姜且躺在保姆车的后座,神情恹恹,眉眼间裹夹着几分疲惫。
一天赶了三个通告,妆造不断改换,一变又是几个小时,一天下来姜且浑身都累。
经纪人扫了眼明天的行程安排,道:“明天没通告,你好好休息一天,我后天来接你,去A市出差。”
姜且点了点头,没说话。
经纪人道:“送你回家?”
姜且摇头,拒绝道:“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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