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倒也省了他找借口解释。
念及此,谢祯对蒋星重拱手道:“是?在下思虑不周,还请姑娘见?谅。”
“见?谅!早见?谅了!”蒋星重没好?气道:“不然你以为,你这小宅子,我没法?子出去?”
蒋星重瞪了谢祯一眼,跟着道:“我之所以没走,就是?想向?你证明,我敢孤身一人被你关着,就是?敢把?命交到你手里。言公子,辅佐你,我是?真心的!”
蒋星重话都到了这个份上,谢祯还能说些什么,他朝蒋星重抿唇一笑,道:“我信,日后绝不会再怠慢姑娘。”
见?他未曾赖账解释,这番表态,蒋星重倒还算满意,便消了气,将手中木棍朝花园里甩去,随后看向?谢祯,对他道:“既如此,那便该聊什么就聊什么吧。”
蒋星重转头?对远处的傅清辉喊道:“上茶。”傅清辉不由抽了抽嘴角,这蒋姑娘,还真是?使唤他使唤惯了。
说罢,蒋星重复又进了房间?,谢祯随后。只是?这次,为着避嫌,蒋星重没再关门。
房间?内,蒋星重和谢祯在罗汉床上落座,一人一边,中间?隔着一张小桌,二人相对而坐。
很快,傅清辉便端了茶上来,傅清辉退下后,蒋星重向?谢祯问道:“怎么样?这几日没有朝中的消息,户部侍郎或者尚书的位置,景宁帝可有叫人补上?”
谢祯摇了摇头?,随后对蒋星重道:“尚未。我有桩事,想问问姑娘的意见?。”
蒋星重神色认真起来,看向?谢祯道:“请讲。”
谢祯道:“朝中百官,于先帝一朝依附东厂者众,如今景宁帝有意革新?百官,为国择贤。前几日早朝,景宁帝提出此事,叫百官商议。百官响应积极,这两日间?,言官上疏弹劾不少官员,共百来人,其中不乏位高权重之人,已涉及内阁。姑娘对此有何看法??”
听着谢祯所言,蒋星重凝眸回忆起来,想了好?久,她才对谢祯道:“我隐约记得,下个月,景宁帝会清洗朝堂,共罢黜文官八十来人,斩杀宦官三十来人,罢免内阁大臣严暮之与吴令台。还顺道为先帝一朝被东厂加害的官员翻了案。”
谢祯闻言,看向?蒋星重的神色间?已全是?拜服。
若非出了蒋星重这么一个变故,他确实会这么做,会彻底将东厂遗留在朝中的势力,清洗干净。
念及此,谢祯问道:“所以,你也觉得景宁帝该清洗朝堂?”
蒋星重闻言摇了摇头?,接着对谢祯道:“我记得,当初此案之后,朝堂上下,对景宁帝称赞有加。人人皆知景宁帝痛恨阉党,但是?景宁四年之时?,景宁帝却又重新?启用?阉党。我在想,景宁帝为何要这么做?”
谢祯闻言愣住,他竟会在四年后,重新?启用?阉党。此刻他心间?产生和蒋星重一样的困惑,他为何要这么做?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神思,片刻后,蒋星重似是?想起什么,眸中一亮,忙对谢祯道:“我想起来了,景宁帝清查阉党旧臣一案后,会借此降低海商的赋税以及茶税,同时?还会取消盐税与矿税。”
谢祯闻言蹙眉,若减少这些税收,朝廷的财政收入便只能依赖于农民,在国库如此空虚的情况下,他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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