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蒋星重应下,钻进了车里。
约莫等了一刻钟的功夫,蒋星重忽听车外?传来傅清辉和沈长宇的说话声。
傅清辉道:“北镇抚司一堆事呢,还?有空喝酒?”
沈长宇道:“欸!这?顿酒,还?真就得喝。先上车,上了车你就知?道了。”
外?头传来?两人坐上马车的声音,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沈长宇喊道:“姑娘,可以了。”
蒋星重闻言一笑,立时掀开车帘,再次探出脑袋来?,正?好?在?傅清辉和沈长宇中间?。她脑袋一伸出来?,便见?傅清辉一袭红色织金妆花飞鱼服,腰间?还?挎着一把绣春刀,整个人别提多俊。
蒋星重立时便笑嘻嘻地冲傅清辉打趣道:“哎哟哟,这?不指挥使大人吗?”
“蒋姑娘?”傅清辉一愣,随即本刚硬严肃的面?容霎时柔和下来?,耳尖都有些泛红,他笑着道:“竟是姑娘喊我们喝酒?”
蒋星重笑道:“对呀,是我啊。我爹今日忽然?喊我回家,没什么事。我看天色还?早,便想着不如咱去?喝顿酒放松下,这?段时日精神紧绷,着实累。”
傅清辉着实没想到会是蒋星重,他颇有些不自在?,看向沈长宇蹙眉道:“竟是姑娘喊我们,你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歹换身衣服。”
“换什么衣服?”蒋星重忙道:“飞鱼服多好?看!尤其你穿着更好?看。”傅清辉五官很端正?,浓眉大眼,再兼脸型轮廓刚硬,是一副非常正?派的长相,飞鱼服和他格外?的配。
傅清辉耳朵尖霎时又红了起来?,他看向蒋星重,问道:“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蒋星重笑着点头,“知?道了呀,长宇刚说的。”
说着,蒋星重望着他,神色间?满是欣赏,道:“清辉,我当真没想到,我极钦佩的那位忠君爱国,英勇无匹的锦衣卫,竟然?就是你。”
蒋星重这?般说,傅清辉一时更加局促起来?,脖子根都通红,他不由抬手搓了搓鼻子,道:“之前无法直言,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声谢谢,当初赵元吉一案,是你救了我。”
“应该的!”蒋星重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以后莫再说谢,不是我救了你,是你自己救了自己。”若无前世他那般壮举,她今生又怎么可能救得了他?
一旁的沈长宇道:“你俩别谢来?谢去?了,先说说咱去?哪儿喝酒。”
“瑞鹤楼!”蒋星重斩钉截铁道。说罢,蒋星重复又笑嘻嘻道:“之前我还?以为你们跟着公?子,那般清贫,日子过得艰难,特地给了公?子一笔钱,叫他买处宅子给你们安身。可好?嘛,闹了半天,你俩官一个比一个大,还?能缺我那仨瓜俩枣的,今儿我可得讹你们俩一顿。”
傅清辉面?上难能出现笑意,对蒋星重道:“姑娘尽管点,今儿都算我的。”
蒋星重挑眉道:“你说的!我可不会客气。今日!锦衣卫指挥使,锦衣卫指挥佥事请我吃饭喝酒,够我回东厂吹嘘一阵子了呢。我才不会客气。”
“千万别客气……我能做的,怕是也就请你吃顿饭了。”傅清辉移开目光,这?般对蒋星重道。
蒋星重未曾多想,继续同二人说笑起来?。
到了瑞鹤楼,三人直接要了观城视野最好?的包间?,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便说笑吃喝了起来?。
这?一日,蒋星重当真痛快。而她也深切地感觉到,她彻底甩开了某种束缚,可以痛痛快快,自由自在?地随心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而她的两个朋友,也认可她,丝毫没有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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