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楼大堂里的人扬手示意,高层的也纷纷走到走廊上挥手。
曲桥:“大家不必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都有机会。”
曲桥让人把一张张撕小的纸条分给大家,让想要发言的人写上名字,到时全放在一个箱子里,由曲桥随机抽取人上台探讨。
贺棱拿着纸条没有写字,余一焕亦然。
端着笔墨的小童等了一会儿,见他们没有反应,问:“两位不写吗?”
贺棱摇头:“我见识浅薄,不敢妄言。”
余一焕也跟着道:“我没什么想说的。”
小童应了一声,端去让其他人写。
等纸条收集好,曲桥当即抽了第一张:“张逸,豪情逸致的逸……还请上台。”
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台。
曲桥展开手中的纸条:“看来两位缘分不浅,同名同姓,不知这是哪位的笔迹?”
他们虽同名同姓,却一个年少,一个年长,一个眼中充满了热情,一个平板死寂。
少年张逸摆摆手:“不是我。”
青年张逸鬓角微白,浅显的眼纹带着沧桑:“既来了,一同讨论便是。”
曲桥点头:“倒也可以,那便由这位张兄先来吧。”他指向的是青年张逸。
青年张逸颔首,淡淡道:“不论他文韬武略如何,写出这书,他总是个断袖,没错吧?”
曲桥面色微变,冷声道:“我们不知道他是不是,但无论他是不是断袖,又有什么关系呢?恕我直言,断袖本就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们现在的环境,不正对应了书里那些愚昧的人们?”
“加木如此之才,却并未崭露头角,如今他以《傲骨凌云》首次出现,为的便是将如今歪掉的风气展现出来!不知还有多少有识之士隐藏在人群中,因为这本不该为罪的感情而不敢露于人前……”
青年张逸讽刺道:“这世道本就已经腐朽,断袖便是十恶不赦,他这书一出,不知道多少人在骂他,想要揪出他将其制裁。我相信场上很多人都有这想法,只是碍于曲大人在此,才没有爆发出来。”
曲桥对此自然也心知肚明:“所以我才开了这个探讨会,别的我不知,但我治下瑜城,我想要改变。”
青年张逸盯着他:“大人想改变什么?”
“让我治下不至于出现这种因别人的感情便群起而攻之的事情来。我国法律并未规定断袖有罪,若有人伤害甚至打杀断袖之人,那才是犯罪。”
青年张逸沉默了。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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