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你总不至于这样就想假死脱身吧?”
她没有回话。
余夫人接到了余敬的眼神示意,轻声问:“你孤身一人,如何能假死脱身?是谁帮你?”
这后面是否有什么阴谋?
余敬他们神色凝重起来。
淑妃握紧了母亲的手,声音几不可闻:“是原太医……他为我炼制了假死药和吊命的药,让我不至于在假死期间饿死。”
余敬神色一凛:“他为何帮你?”
他们早晚要知道,淑妃破罐子破摔道:“我有了他的孩子,陛下又不来我宫里,再待下去就瞒不住了,我不离开宫里大家都得死,只能一搏!”
“你——”
满堂震惊。
就连余夫人也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你糊涂啊!”
在座的人脸色整个都不好了。
给皇帝戴绿帽子,假死,他们余家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想起空了大半的朝堂,余敬一口热血涌上喉中,又生生被压下:“你这是想要我们全家为你陪葬!”
纸包不住火,一旦事发,他根本不敢想象!
幼子轻飘飘道:“单凭一个资历尚浅的年轻太医,能瞒得住陛下和皇后,顺顺利利的假死脱身?要么是暗中还有人相助,要么,如今我们余家的大门已经被官兵围住了。”
他不觉得这么大的事,能做得天衣无缝。
要么是宫里有权有势的人相助,要么是皇帝冷眼看着,只待他姐姐归家,就血洗余家。
余敬猛地看向他的好大儿。
大儿了然,起身往外:“我去看看。”
“其实,”淑妃抬头道,“原郎说陛下可能已经知道了。”
大儿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淑妃咬紧下唇,把原太医的猜测告诉他们:“我们猜测,背后相助的人就是陛下。”
“你们疯了?”大儿不可置信道,“陛下如果知道了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们,还暗中相助!”
幼子幽幽道:“有没有可能,陛下相助,就是想看着他们自以为逃脱,然后在姐姐高高兴兴的回家之后,再让她亲眼看看我们一家被诛……”
“……”
大儿脚步沉重的出去,更加沉重的回来:“外面并无异象。”
幼子叹气:“就一把刀悬在上方,不知何时落下,让我们担惊受怕,这就是猫戏老鼠的快乐吧。”
让老鼠以为已经跑脱,然后突然冒出来一口吃掉。
因为一时好奇而缠着贺棱让他把他带过来看戏的余一焕忍俊不禁:“这余家幼子有点意思。”
于是,他拍了拍贺棱的手。
贺棱带着他从大树上跃下,走到了房门外。
余一焕抬手礼貌敲门。
房内的人突然屏住了呼吸,齐齐看向房门。
余敬沉声问:“谁?”
余一焕声音温和:“是朕。”
“!”
余敬身子一软,好险撑住了把手才稳住了。
淑妃也缩进了余夫人怀里瑟瑟发抖。
余家幼子看了看僵住身子的兄长们,无奈的起身去开门,恭恭敬敬的行礼:“不知陛下到访,还请恕罪!”
余一焕:“不请我和贵妃进去坐坐?”
门都开了,其他人哪里还坐得住,齐齐跪在了地上行礼,然后余敬痛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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