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会是什么情况。
他忍不住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在梦中,他仗着那人不能动他,故意把花苞在他腹肌上揉开了去蹭花蕊,却还命令对方不许动。
当时沉浸在梦中的他全凭本性对任何事都不管不顾,而刚苏醒的他只当梦中出现什么人全靠自己的心意,梦里梦外都没仔细思考过堂堂魔尊怎么会被自己几根藤蔓束缚住的问题。
毕竟只是场梦而已,他身为梦境的主人,自然想如何都可以。
可当凤清韵意识到那场戏不再是自己的独角戏,正如曾经的幻境也不再是单属于他一人的历练后。
一切不合理的细节水落石出般突兀的浮现在脑海中。
——龙隐分明是魔尊,自己那点根本没用力的藤蔓是怎么捆住他的?
而待他稍一思索后,如此简单之事几乎是瞬间便有了眉目——那人分明是在忌惮忤逆他后导致梦境崩塌,才竭力隐忍着,顺从了他的一切逗弄。
奈何梦中的凤清韵只当是自己本事大,见状反而变本加厉,最终惹得那人忍到了极致,分明是笑着,可语气中尽是危险地威胁道:“你就不怕本座到时候让你自己的藤蔓把你捆起来吗?”
而凤清韵自己当时说的是什么?
他说——“笑话,本尊的本体还能听你的不成?”
……还真能。
还有开花后不知会持续多久的血契等着凤清韵,到时候龙隐莫说是让他用藤蔓绑着自己,便是把花全开了用花蜜酿酒也轻而易举。
哦对,这话自己确实也说过,还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中醉酒之后。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凤清韵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几乎是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耳垂红得宛如上好的火玉。
龙隐见状似是再装不下去地勾了勾嘴角,他尚未开口凤清韵便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千钧一发之际,凤清韵当即转移话题般率先道:“……你方才在通天佩前看了那么久,看出什么来了吗?”
这下子表情骤然僵住的人换成了龙隐,他回神后当即面无表情道:“没有。”
凤清韵见这转移话题的办法果然奏效,松了口气之余带上了一点真情实感,不死心地用问:“可上神昨夜确实照出了我二人前世的模样……你当真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龙隐原本只当这人昨晚是喝醉了才表现得那么执念深重。
谁知道凤清韵对此事简直耿耿于怀到了一定程度。
他先前就怀疑龙隐是重生而来的,有了那块破玉佩做了背书后他自然是更加肯定了。
……什么上神,那块破玉连他自己老婆都守不住,你倒是挺信他。
但龙隐心底有再多的想法,面上也只是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道:“……没有。”
凤清韵闻言安静了片刻,不过这次眉眼间倒是没有流露出多少失望之色,只是有一点点的希望落空。
龙隐见状眉心一跳,忍不住道:“本座和你前世认识的魔尊,区别就那么大?”
“没有。”凤清韵下意识否认,说完后犹豫了一下又改口道,“……但其实也有一点区别。”
龙隐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凤清韵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而是想到了前世诸多未念及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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