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隐垂眸看向那白到晃眼,简直如玉一样的肌肤,大脑反应了半晌才蓦然明白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他忍不住一哂,随即蓦然抬手,下一刻,一面魔气凝结的镜子骤然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凤清韵见状一愣,尚未反应过来,龙隐便从他身后靠了上来。
凤清韵忍不住睫毛微颤,惊愕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龙隐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中的两人,“自然改改你前夫给你留下的毛病。”
凤清韵一提慕寒阳就要炸:“不是前夫……!”
“好好,不是前夫。”龙隐隔着镜子跟他对视道,“现在不提他,你别只顾着看本座,看看你自己。”
凤清韵刚想说谁只顾着看你了,一扭头却恰好撞见了镜子中那个衣衫半褪,春光乍泄的自己。
他当即红了脸,下一刻,藤蔓直接挡在了两人和镜子之间。
“啧,”龙隐不满地抬手,一把拽过了挡在他身前的花,“别用花遮。”
言罢,他又空出一只手,不顾凤清韵的羞赧,抬手点在镜面上所映出的每一寸肌肤:“告诉本座,你眼下所看到的一切,哪处不好看?”
“……你别问了。”凤清韵的耳根几乎要滴血,胡乱回复道,“都好看,你别……”
“既然好看,那便继续。”龙隐凑在他耳边低声道,“还有剩下的布料没脱呢。”
凤清韵闭了闭眼,抬手探下去,颤抖着拽掉最后一丝布料。
而后他几乎不敢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此刻他那个浑噩的大脑不禁浮现了一个荒谬无比的疑问——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凭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
可血契没有给他忤逆契主的选项。
凤清韵只得暗暗咬牙,在心底暗骂之间记下了这一账。
不过他心底暗骂的那王八蛋对他的记仇一无所知,此刻还在他耳边道:“都说了不许遮,怎么还是不听话。”
说着他拉开凤清韵的手腕,在对方即将恼羞成怒的临界点,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切声音归于平静,凤清韵终于避无可避地,将自己彻底展露在了镜子中。
一时间他耳根热得像熟透了一般,完全不敢看一眼镜子中的画面。
可渡劫期超出常人的神识笼罩里在此刻却彰显出了弊端——他不仅能通过神识清楚地看到镜中的一切,还能以一种第三视角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到这荒诞的一切。
凤清韵羞耻得恨不得一剑结果了身后人再顺便结果自己。
可紧接着,他那个完成了第一个“命令”后的本体,却自动回想起了契主剩下的命令。
于是藤蔓听话地凑上来,倒反天罡地把凤清韵的双手捆在了身后。
很难描述那种奇特而难耐的感觉。
对于凤清韵而言,藤蔓本就是他的一部分,眼下的感觉就像是他亲自用手禁锢着自己,而后再将自己展开献给对方一样,充斥着难言的羞耻。
而当龙隐从身后攥着他腰,将他整个人按在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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