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衣摆与挂着汗珠的上半身形成的鲜明对比,足够让最克制的圣人也落下神坛。
龙隐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嘴上却不忘占便宜:“我们小蔷薇这是补偿心理发作,但又怒火中烧,所以要拿本座泄愤吗……嘶——”
“……闭嘴!”
凤清韵恼羞成怒,耳根发红地抬手捂住他的嘴,喘着气靠在他肩头,腰线完全被遮挡在青色的布料之下。
龙隐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三秒后,蓦然伸出舌头舔过他的手心,凤清韵浑身一颤,却硬是忍着那股战栗,死死地按着那人的嘴唇不让他说话。
可血契又不是言灵咒,它的发作规律和能不能说话没有任何关系。
比如眼下,龙隐嘴上被人捂住,便直接用神识传话道:“气性别那么大啊小宫主,乖一点,把花放出来让本座亲亲。”
凤清韵闻声一颤,喘着气咬死不答应,龙隐见状挑了挑眉,蓦然挺了一下腰,凤清韵蓦然呜咽一声,刚刚才哭过的眸底又凝结出了一层水汽。
半晌,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流露出了些许泣声,被迫放出了挂着无数蔷薇的藤蔓。
不过那些藤蔓一经放出,凤清韵先前的“负隅顽抗”全部便打了水漂。
那些藤蔓完全不顾主人的颜面,立刻凑上前贴在了面前人的脸上,亲昵得恨不得把花蕊里的花蜜全部喂给那人,彻彻底底暴露了他的本心。
龙隐看着凤清韵羞愤欲绝的面色后一下子忍不住笑了。
在床上笑出声实在是相当煞风景的行为。
凤清韵忍无可忍地用几朵花盖在了他脸上,企图恼羞成怒的杀人灭口。
可惜为此他用来堵龙隐嘴的东西从手换成了花蕊。
如此艳福果然瞬间便让那人闭了嘴。
“施暴者”在此刻也蓦然安静了下来,凤清韵就那么喘着气,挂着泪珠一言不发地按着身下人的腹肌,像是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待那被堵起来的唇舌一点点舔过花蕊上的每一滴花蜜后,蔷薇花终于顶不住了,它颤巍巍地抖了两下,看起来像是反倒被猎物榨干了一样,只能可怜巴巴地移开,整朵花看起来都蔫了。
龙隐忍不住吻了吻那可怜兮兮的花瓣,又凑上前吻了吻那人渗着泪的眼角,低声哄道:“好了,别生自己气了,你不需要愧疚,也不必愧疚。”
“你还太小,自古以来,情之一字本就不是能放在天平上称量的东西,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完全的对等。”
“总有一方会爱得更深一些,”龙隐一边拥住怀中人的腰线,一边轻声哄道,“你又何必强求呢。”
凤清韵闻言却用那双含水的眸子瞪他:“你很有经验?”
面对如此另辟蹊径的质问,为了安慰人而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龙隐一下子哑然。
“没有就别在这里装情圣。”凤清韵咬了咬下唇,似是在忍耐什么,而后近乎倔强地含着水意道,“我偏要强求。”
他总是这样,爱了便要全身心投入,从来不怕对方接不住而导致自己粉身碎骨。
若是他发现对方才是爱的更多的那一方,便会因为莫名的心理而恼羞成怒。
没有人能受得住这种被坚定选择的爱意,哪怕是魔尊也不例外。
龙隐于是忍无可忍地,一手按着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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