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而一副对眼下处境无比满意的模样。
“你笑什么笑!”凤清韵被他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拽着盖头就去扔他,“你不是幻境诞生的神吗?想想办法啊!”
龙隐笑着接下他的盖头,耸了耸肩膀表示:“本座是幻境之神,但那是在自己的地盘里,眼下这可是别人的地盘,本座怎么当家?虽然不知道麒麟到底去哪了,但目前看来,是你师尊取代了麒麟成为了新的阵眼,一切都得听她的。”
龙隐说到这里,眼见着凤清韵的面色已经黑如锅底了,他还火上浇油道:“她要不高兴,你连真正遗迹的边都摸不到。”
言罢,他走到凤清韵身边,搂着人的腰便把人往怀里扯:“再说了,洞房可是你师尊的命令,都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要点脸行吗?!”凤清韵推着他的肩膀咬牙切齿道,“你比我师尊大几万岁,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龙隐一哂,随即极度不要脸道:“谁让本座娶了个这么年轻的娘子呢?”
言罢搂着人的腰便直接把凤清韵抱了起来,抬脚便往床边走去。
然而那床其实也是虚影,凤清韵见状吓了一跳,环着他的脖子刚想说什么,下一刻他却目瞪口呆地见龙隐竟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张玉床摆在那里。
凤清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匪夷所思,他忍不住震惊地看向龙隐:“……你没事随身带张床干什么?”
龙隐挑了挑眉,理直气壮道:“找了个年轻的娘子不得时刻备着?万一兴致来了要双修——”
凤清韵气结:“谁兴致来了要双修!”
“——那自然是本座了,难不成还能是凤宫主吗?”龙隐笑着将他抱到怀里,不顾那人的怒目而视,将他往玉床上一按,抬手便作势要脱他的嫁衣,“都到这时候了,先别管缘由是什么,反正东西不是用上了吗?”
但说是要脱嫁衣,龙隐的手却径自穿过了凤清韵的嫁衣,直接碰到了幻象之下,他原本穿的那件金丝雨蝶袍。
凤清韵见状蓦然呼吸一滞。
其实他们俩心里都清楚,这间屋子,乃至整个村落都完完全全是幻境所化,甚至连外面那个结界都是透明的,只是一些手段精妙的障眼法而已。
也就是说,眼下龙隐掏出的玉床,实际上这和放在了幕天席地间没有任何区别。
这次的开阔程度,甚至比在琥珀空间内那一次还要彻底。
凤清韵为此几乎要撅过去了,他的手指按在龙隐的肩膀上,力气之大使得指尖都发白了道:“肯定有别的办法,再想想……你别——”
“你怎么能肯定就有别的办法,而且别的办法就一定能从这里出去吗?”龙隐动作一顿后挑了挑眉道,“而且天亮之后,若是还不能让你师尊满意,你觉得整个遗迹会发生什么?”
凤清韵蓦然顿住了。
龙隐当即看出了他的摇摆,在暗处勾了勾嘴角后,低头在他耳边蛊惑道:“况且此处又无外人……那只是你师尊的一缕执念而已,真正的魂魄,肯定在遗迹开启后的哪个地方。我们不远万里而来,你甘心让她继续在这里经受磋磨吗?”
“而且凤宫主先前不是厉害得很吗,眼下这是在怕什么?”
凤清韵闻言一颤,不知道想起了自己哪一次“厉害”的经历,耳根当即烧了起来。
若当真是师尊的遗愿……若当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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