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凤清韵根本不怵他,垂眸直接避开了他的凝视,转而用藤蔓上的刺抵着龙隐颈边的大动脉,威胁般让他不许乱动。
他手下动作不减分毫,却在龙隐青筋暴起,即将忍无可忍的千钧一发之际,骤然停了动作。
那就像是箭在弦上还绷紧了弓弦,却在关键时刻故意松了力度一样。
龙隐一下子凶相毕露,周身的魔气都有些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堂堂魔尊,居然连这点拷问都经受不住吗?”凤清韵见状勾了勾嘴角,好整以暇地转了转手上的毛笔。
“原来是拷问……本座还以为只是惩罚呢。”龙隐抬头一口咬在他的侧颈,感受到怀中人一僵后,才转为慢条斯理地舔舐,“凤宫主既是审问,那总该告诉本座,审问的内容是什么吧?”
“不然平白无故挨了这么长时间的刑罚,本座实在是有苦难言啊。”
凤清韵冷笑一声,抬手拽着人的头发便把他从自己颈侧拽了出来,直接了当道:“好啊,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两瓶孟婆汤下去对你都不起作用?”
凤清韵不是傻子,什么怀蛋揉蕊的,统统不重要,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事情在这里。
——为什么龙隐喝了两瓶孟婆汤一点事没有,而他自己只是喝了半瓶,就失忆了小半夜那么久。
用什么境界修为之类的说法肯定是搪塞不过去的,毕竟凤清韵与他同为渡劫,那孟婆汤都能起作用,没道理龙隐喝了不管用。
龙隐听闻此话,果不其然便是一僵,但他紧跟着硬是挤出来了一个笑容道:“本座可是天道之下第一人……耐药性强点不是情有可原吗?”
“是吗。”凤清韵闻言嗤笑一声,见这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索性也懒得多问了。
龙隐还想发挥自己编故事的能力再解释点什么,但显然凤清韵已经不信了,他用主蔓裹着对方的脖子将其抬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不是想喝花蜜酒吗?”
“连孟婆汤都药不倒,既然这么能喝,那不如多喝点。”
他话音刚落,支蔓的动作却和他嘴上说法截然相反,一下子松开了龙隐被禁锢住的手腕。
龙隐瞳孔微微缩紧,当即抬手,下一刻,凤清韵却毫无征兆地低下头,从他的手指上叼住他仅剩的那一枚储物戒,缓缓摘了下去。
动作间,微凉的发丝就扫在龙隐的胳膊上,激起了一片涟漪。
然而看得见感受得到却就是吃不到,龙隐忍得肌肉暴起,胳膊上的肌肉坚硬如磐石,一下子讨好到了本就贴在上面的花蕊。
凤清韵浑身一颤,不过很快便装作如无其事地叼着那枚戒指,探出舌尖将它卷进了自己的口中。
下一刻,他对着身下人吹了口气,方才那壶一点未饮的酒便全部倾泻而出,直接浇在了龙隐的身上。
琼浆玉液瞬间洒满了那人的腹肌,把整个床铺都弄得湿漉漉的。
凤清韵随即轻描淡写又理所当然地将龙隐那最后一枚储物戒戴在了手上。
是个人都能看出眼下凤清韵的不对劲,他俨然是一副恼怒到了极致,要在沉默中爆发的模样。
而身为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龙隐见状硬是没敢出声,任由那酒液洒他一身,鼓鼓囊囊的肌肉上挂得尽是晶莹剔透的水珠,将那处本就充血的腹肌衬得越发形状分明起来。
数十朵蔷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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