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怔愣了良久终于意识到了那代表了什么,随即面色通红,几乎要冒烟般埋首在了枕头中,迟迟未敢起来。
但情窦初开又撞上两情相悦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以仙宫的富庶,凤清韵本不该被什么东西打动。
然而那人却在他结婴当日,送了他一把剑。
那剑出鞘的一瞬间,剑光直冲云霄,映得万物失色,连他师尊见了都跟着怔了几秒。
凤清韵拿着剑不可思议地站在原地,回神后不顾身后人的呼唤,扭头便往山下冲去。
那人果然没走远,好似故意站在那里等他一样。
“龙隐——!”凤清韵拦住他当即直呼其名道,“你站住!你送我的这剑到底是什么来历?”
龙隐挑了挑眉不答反问:“怎么,小剑尊不喜欢?”
凤清韵脸一热,下意识道:“我还不是剑尊,你别总……”
然而那称呼里的亲昵意味实在是太重量,让他直接拒绝,他又有些做不到,只能抱着剑低头道:“……师尊说无功不受禄,太贵重的东西不能收。”
但他话虽那么说,却抱着那剑死死不愿松手:“所以,这剑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
龙隐见状一下子笑了:“不是什么贵重材质,是——”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在凤清韵略带焦急的目光中,终于说出了下半句:“——是本座的心。”
凤清韵抱着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他回神后当即羞红了脸,还以为这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故意拿剑逗他。
龙隐见状故意挑了挑眉道:“小剑尊若是不想要,那就把本座的心还回来吧。”
凤清韵一下子连耳根都热了,当即抱紧了剑,红着脸撂下一句“你爱说不说”后,扭头便逃也似的奔回了仙宫。
空留那人站在原地看着他笑。
然而羞恼归羞恼,生气归生气,凤清韵回到仙宫不到两天,便收到了那人送进来的几封书信。
上面写的话语简直让人没眼看,什么“为夫有错,清韵勿恼”、“卿卿含苞,可借一观”,总而言之各种字眼看得凤清韵从耳根一路红到了脖子处,恨不得当即把头埋在被褥下面。
可他就是这么没见识,就是这么好哄。
一百年间,他从未见过对他这么好的人,以至于从床褥间抬起头后,他十分不争气地将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而后便彻底把什么师兄不师兄的抛到脑后了,羞赧但高兴地和人下山了。
只不过凤清韵下山下得实在是太勤快了些,连慕寒阳都看出了不对劲,心思嫉妒间,却又被剑尊三令五申不许出手,只能特意派白若琳跟着凤清韵一起下山。
白若琳本就喜欢热闹,得了任务自是吵着闹着要跟她师兄下山,凤清韵推了几次,这次终于是没办法,只得把她也带下了山。
白若琳下山前便吵闹着要听戏,可真到了地方,那里唱得却是些男欢女爱,咿咿呀呀的戏,她不喜欢,便百无聊赖地靠在那里开始打哈欠。
然而凤清韵听了那出戏文后,却不知怎的心如擂鼓,整个人一下子怔愣地站在了那里。
他不再像前世一样哀伤怅然,反而心下砰砰直跳,低头握笔时都有些握不稳。
好不容易抄完戏文,他忍不住红着耳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周围,似是在找什么人。
“……师兄?”小姑娘不喜欢看这些情啊爱啊的,困得擦了擦眼睛,但一看到她师兄似乎要走,她当即便回神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大师兄说让我看住你,不让你下山去找坏人。”
“……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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