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宫主想玩点别的?”
“——?!”
蛋虽然听不太懂,却依旧在被褥下面听得津津有味。
然而此话一结束,龙隐的气息却蓦然消失了,蛋在被子下一愣——父亲不见了!
而被褥之外,凤清韵则在一片看似空荡荡的床褥间汗毛倒立,心跳都跟着安静了几分。
——不可视,不可睹。
直到这一刻他才陡然意识到,什么叫做此方世界最为至高无上的存在,什么又叫做天道。
不祥的预感让凤清韵当即便想开口发动血契,他甚至不知道在这种状态下发动血契是否有用,然而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刚一开口,什么无形的东西便蓦然塞在了他的嘴中。
“唔……唔唔——!”
大雪纷飞中,小屋之内,香艳和诡异共同织构了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伴随着喘息声,因难以控制而越来越多的花苞,在层层叠叠间,隐约透出一个白皙修长的身影。
床褥之间明明只有那一道身影,他却不知为何难耐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一被子。
呜咽之间,又好似被什么透明的,不可名状的存在从床上卷起,于无声的颤抖中,被迫跪在床褥之间。
凤清韵猛地闭上了眼睛,方才因柳暗花明而生的那些原谅之情瞬间变成了更大的恼羞成怒。
他无力地抓住透明的龙角,闭上眼在心中将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那龙听到之后反而在他耳边轻笑,无形的舌头舔过他的锁骨,又一路吻到了他的喉结上。
凤清韵实在控制不住了,他睁开眼却见屋内依旧空无一人,被迫垂眸看着自己被无形的龙鳞磨出红痕的腰肢,蓦然红透了身子,一时间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哪怕是羞愤欲绝,哪怕是极其败坏,在内心深处,凤清韵却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而真实的事实——他根本不可能对龙隐做到真正的戒断。
那将来该怎么办呢?
若蛋当真破壳得恰如其时,一切都好,但若是它什么都没记住呢……若它在千年之后再破壳呢?
他该如何度过那些空空荡荡的,只能一个人开花的日子?
凤清韵于巨大的情海中出现了一瞬间茫然,他拥着那透明的爱人,神色空白地望着外面的大雪。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毫无征兆地炸开——【不用担心,在你开花的时候,本座会陪着你的。】
【就像现在这样。】
凤清韵整个人如遭雷劈地僵在了原地。
那龙学着他的语气于他脑海中低声道:【所以不需要戒断,本座会陪着你的。】
“——!”
凤清韵缓了半晌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脑海轰然一声炸开。
这人怎么能在自己脑海中说话?!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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