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他小爹,有时候还会明里暗里和他小爹告状父皇的状,他可还没忘记父皇不让他探望小爹的仇呢。
这话被景修暝听见过一次,笑眯眯的说以后可以直接跟他说,然后景珏栩就被夹到了御书房。
出来的时候,景珏栩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才五岁,怎么可以蹲马步呢!简直比上次让他站在那里画画还要难熬!
欺负小孩子呢!
出乎景珏栩意料的是,他小爹也和他说,以后可以多和他父皇相处。
景珏栩忍不住偷看了他小爹一眼,难道他小爹想告诉他父皇真相了?
他可得好好表现,让小爹放心。
景珏栩跟在御书房的时间多了,知道的自然也就多了些,他偷偷看过宋将军上奏的奏折,全都是对于陛下此次全力支持的感激。
他父皇每次看两眼就匆匆合上,但过一会儿又忍不住拿出来看几眼,景珏栩都有些搞不明白了。
晚上,顾迟舟见景修暝好像心事重重的,忍不住问:“怎么了?”
景修暝从袖子里掏出奏折来:“朕只是做了最基础的事情,仗是将士们打的,血是战士们流的,宋将军奏折里却满是夸赞,他是不是在嘲讽朕?”
顾迟舟:“……也许宋将军就是真心的呢?”
景修暝忍不住问顾迟舟:“朕是不是不是个好皇帝?”
顾迟舟看着他:“陛下以前从来不会怀疑自己?”
“是吗?”景修暝问。
顾迟舟回过神来,好像刚才那个带着愧疚的景修暝只是幻觉。
“今年陛下会召宋将军回京吗?他已经三年未见过父母兄弟了。”顾迟舟突然问。
他对宋将军是有些愧疚的,这些年来,景修暝坚决不肯让宋勤去回京,多少和他有些关系。
景修暝:“自然,朕不是说了,还让宋勤去这家伙教小崽子武功的。”
顾迟舟有些惊讶,他本以为当时景修暝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真的记在了心上。
景修暝忍不住捏他的脸,捏起来一小撮就去嘬一嘬,待看到顾迟舟脸红后又有些后悔。
顾迟舟别过脸,说起其他事情来:“那位宫人的事,你怎么看?”
景修暝一头雾水:“哪个宫人,什么事情?”
“忘记关窗在牢里资金的宫人,我派四方去查的。”顾迟舟道。
景修暝:“人朕知道,四方查到什么了?”
“你不知道?”顾迟舟略带惊讶的看着景修暝。
景修暝:“四方是朕给你的人,给了你就是你的了,他也只听命于你,朕怎么会知道。”
景修暝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给顾迟舟的冲击有多大,反而询问起来:“查到了什么,和朕讲讲,看看咱们两个查到的一样吗?”
两人互通信息,最后都发现那名宫人在偷偷开窗前几天和户部的人接触过,甚至和户部接触的人,在宫人死的那天也进过牢房。
景修暝:“户部的人朕已经派人看压了,希望这次不要让朕失望。”
顾迟舟点了点头,此刻他的脑子很乱,不是因为那位宫人的事情,而是因为景修暝。
景修暝曾经派四方给他,他以为是来监视他的,没想到今天景修暝对他说,四方只听令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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