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栩站在太医院中间:“我知大家都已经尽了全力,但亲人身体有恙,我等心情确实着急,在此先谢过各位太医们了,也和大家说声抱歉,不管结果如何,将来我都会记得各位太医的情。”
在场之人都呼:“不敢当。”
景珏栩出来后,看向他大爹:“大爹,你还要进去吗?”
景修暝摇了摇头,他也知道自己几乎每天来给太医院不少压力,但不问进度他又不放心,想起刚才小崽子的话,景修暝扭头:“你话说的倒是漂亮,但朕可没答应呢,要是药炼不出来,这群人全都得给迟舟陪葬。”
景珏栩倒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主要是他相信太医院一定能搞出来,再者他和他大爹一脉相承的冷心冷肺,要是太医院复现出神药来,他肯定记这份情,要是做不出来,景珏栩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人的死活,刚才的话不过是安抚太医院众人罢了。
景修暝对于景珏栩这点倒是满意的,拍了下景珏栩的小脑袋:“走吧,跟我批奏折去。”
景珏栩小脸皱起:“夫子布置功课了,我还没做完呢。”
景修暝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迟舟也会去的,当然,你要不去更好。”
景珏栩:“……我去!”
路上的时候,景珏栩却忍不住疑惑,他大爹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跟他小爹的二人世界,竟然还舍得叫上他。
景珏栩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直到到了御书房,对上他小爹不算好的脸色,景珏栩才发现,自己这是被他大爹拿来当枪使了。
他大爹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今日刘太傅和朕讲了,小崽子上课不认真。”
景珏栩不敢相信的看向他大爹,张口就来是吧?
顾迟舟微微皱了下眉,但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他看向景修暝:“为什么不许离哲参加春闱?”
景修暝:“……”他就知道躲不过!
景修暝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景珏栩一眼,早知道就说的厉害一点了,直接说小崽子打太傅算了!
景珏栩简直是无辜躺枪。
顾迟舟见景修暝不说话,不解问道:“他只是曾经站错位了,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吗?”
景修暝:“他何止是曾经站错位了,他几天前还骂朕了呢!朕为什么要把他招进朝堂来,给朕找不痛快?”
顾迟舟叹了口气:“陛下,此等事情不可儿戏,怎可因偏好就随意决定他人命运。”
景修暝委屈:“那他还骂朕了呢?”
顾迟舟不解,张离哲竟然还会骂人,景修暝凑近:“他是不是没和你说这个?”
顾迟舟诚实点了点头:“他,他应该不是故意的,我从未见过离哲骂人。”
景修暝不免有些得意:“知人知面不知心任如意,那你知不知道他骂朕什么了?”
顾迟舟摇了摇头。
景修暝磨牙:“他说朕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他就是嫉妒!”
顾迟舟:“……”
景珏栩:“……”
景珏栩知道接下里的事情就不是他该看的了,识趣的离开了御书房,周禄有笑眯眯的接过东西:“老奴送小公子回去。”
景珏栩点了点头,如果他没记错,今年张离哲便中了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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