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神医:“是又如何?那陛下认为老朽该如何?”
“自然是不能告诉他们。”景修暝毫不犹豫。
王神医:“就算是老朽不说,以他们这个做法,他们也迟早能找到真正的方法的。”
景修暝问:“所以王神医便觉得是自己害死了他们?”
王神医沉默了。
景修暝看着远方:“朕之前说王神医小瞧人了,王神医还不信。其实朕也上过战场,那时候是和迟舟一起,朕被敌方抓了,他们碍于朕皇子的身份,不敢对朕怎么样?便把朕和景朝的将士们关在一个笼子里,那个笼子很大,大概有上百人吧。当时敌方将领说,如果朕可以把防守图交代出来,便可以放过笼子里所有的人,如果朕不说,他们便每天杀十个人。”
这时候,景修暝才收回目光,扭头去看王神医:“王神医猜猜朕当时是如何抉择的?”
王神医此刻也突然坚定起来:“陛下不会说的。”
景修暝:“当时朕被救出来的时候,整个笼子里也就只有朕一个人啊,王神医,如果当时你是笼子中的一个人,你可否会怪朕?”
王神医好久才回过神来:“不会。”
景修暝:“王神医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王神医嘴角动了几下,还没有说出什么来,就被赶来的顾迟舟打断,他急忙来到两人面前,仔细观察着两人的表情,发现没什么异常后,才小声和景修暝说:“王神医现在心情不好,陛下能否体谅一番?”
在他看来,景修暝惯是不会管他人心情如何的。
景修暝喜欢这种和顾迟舟咬耳朵的感觉,也同样小声:“放心,朕有分寸。”
顾迟舟还在不相信的时候,就看到王神医起身,冲景修暝行礼:“多谢陛下开解。”
顾迟舟这下倒是开了眼,竟然还会有景修暝开解别人的时候?
景修暝随意的摆了摆手,才邀功似的看向顾迟舟:“这下放心了吧?”
顾迟舟迟疑的点了点头,景修暝挥手:“四方,带皇夫回去。”说完还轻轻推了推顾迟舟:“回去以后好好休息,以后不许为别的男人操心了。”
顾迟舟颇有些哭笑不得:“陛下。”
景修暝:“别撒娇。”
说完就拉着王神医快速进了太医院,生怕自己再和顾迟舟多待上一会儿就忘记正事了。
顾迟舟看着对方头也不回的进去,在门口站了片刻,还是抵挡不住困意回去了。
王神医回想着自己这几日的状态,也察觉出不该来,便打算和景修暝辞行,继续云游四方。
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景修暝就率先道:“王神医,帮个忙。”
说完给太医院的太医们使了个眼神。
太医们早就希望结交这位王神医了,但看对方心情不好,便一直没敢上前搭话,此刻得到陛下指示,一个个都围了上去,把神药的事情讲给王神医听。
王神医轻轻嗅了一下,眼中便透露出不正常的光芒来:“此乃神药也!”
太医们讲着自己复现神药的想法和药方,又讲起不得要领的猜测,王神医认真听着:“难,确实是难。”
等一切交流结束,景修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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