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办事,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顾迟舟回去的时候,景修暝还在睡着,顾迟舟细长的手指抚上景修暝的鬓角,忽然想起他和景修暝初见时的场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景修暝的身份,景修暝骗他是京中普通人家,笑起来炽热灿烂……
顾迟舟陷在回忆中的时候,景修暝突然醒了,他抓住顾迟舟的手:“迟舟刚才是不是在偷摸朕。”
顾迟舟想将手收回。
“朕又没说不让你摸,想摸就光明正大的摸呀。”景修暝带着顾迟舟的手,差点将自己全身摸遍。
顾迟舟收回手时脸都红了:“陛下自重。”
景修暝一向把这些话当耳旁风,他把玩着顾迟舟的手指:“一会儿让王神医过来给你把把脉,虽说在外边也没有落下药,但路上难免会有照顾不周的时候,让他看看朕才放心。”
顾迟舟知道这就是一个好机会,但为了避免景修暝的怀疑,还是道:“随行的就有两位太医呢,怎么会不知道。”
景修暝:“朕就是不放心。”
王神医很快过来,给顾迟舟诊完脉后,顾迟舟突然道:“不如给陛下也诊一下吧。”
在景修暝疑惑的看来时,顾迟舟笑道:“陛下担心我,我自然也是担心陛下的。”
景修暝痛快的将手伸出来,还催促王神医快些。
王神医搭上脉,脉搏强健,自然是没有问题,顾迟舟听完这个结果,眉头微皱,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很快门外又有人来催。
出宫这些日子,自然是积攒了不少政事,虽然重要之事方志远已经快马加鞭禀告给景修暝了,但还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共同商量,方丞相已经派人催过好几次了,景修暝再是不舍也只能去了御书房。
顾迟舟在屋子里拿起一本书又放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景珏栩这边,回来后便迫不及待带着沈玉昀来到自己的住处:“阿昀,以后你就和我一起住在这里,如何?”
沈玉昀下轿子后,就把惊讶全写在了脸上,此刻还没回过神来。
身后的太监小声提醒:“太子殿下,这不符合规矩。”
沈玉昀虽然有些失望,但乖乖的没说话,而后才后知后觉那句话,更是惊讶:“哥哥,你是太子殿下?”
身后的太监还想说什么,被景珏栩一个眼神制止住:“阿昀,你就和我一起住,我和小爹说就好了。”
沈玉昀忍不住的开心:“谢谢哥哥。”
御书房内,一直忙到晚上,景修暝看着奏折:“幕后之人最近倒是安静的不行,也不知道是真安静了,还是在密谋其他事情。”
方志远:“不如给鱼儿放个勾?”
景修暝笑着指他:“你小子肯定又有坏主意了,那就试试吧。”
等回到顾迟舟那里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景修暝本就舟车劳顿,此刻更累了,只想抱着顾迟舟好好睡一觉。
顾迟舟本来有话想说,但见状不免心疼,便没有讲。
景修暝倒是看出来了,躺在顾迟舟腿上,闻着好闻的药香,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可是小崽子又惹事了?”
顾迟舟摇头,轻轻替景修暝按着头部,尝试着开口:“陛下,科考就要开始了……”
景修暝瞬间就明白了:“知道,你不就是惦记着张家那小子嘛,朕已经允许他科考了。”
顾迟舟有些惊讶景修暝的痛快,明明上次两人争论的时候景修暝还不肯松口,顾迟舟好久才反应过来:“我替他谢谢陛下。”
景修暝磨牙:“那小子要是再敢说一句朕的坏话,再说咱们两个不配,朕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参加科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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