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奴江屿白心脏酸涩,怎么养一个温迪这么费钱,以后来喝一次酒他还供不起了,这样想着差点流下贫穷的泪。
正思考去哪里赚钱快的江屿白突然被恶风吹的一歪,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一双手臂揽住,手臂的主人笑呵呵道:“哎呀!哪来的风啊,没事吧?多亏我接住你,要不然就被风带走了!”
温迪的语气极为夸张。
“……”
谢谢,我还没那么轻,能被风刮飞。
而且,你再晚一秒,我就稳住身体了。
江屿白站直身体,疑惑看风来的方向,这会儿倒是没了,怎么突然来一下,有病吧。
他继续向住处走。
温迪见状笑了笑,跟在他身边。
走了几步。
右后方突然又袭来一股妖风,江屿白被吹的猝不及防往温迪那边歪,一头扎进满是酒香的怀抱,江屿白一脸问号。
随后狐疑地盯了几秒照旧接住他的温迪,温迪一脸坦然,跟着他往风来的方向看了看。
“今晚这是怎么回事,突然来这么大的风?”温迪绿眸满是困惑。
刚挂起的怀疑又被压下,江屿白沉着脸从他怀里起来,警惕的感受四周的风向,很正常,是夜晚吹来的阵阵微风,很舒适。
就像方才那两下是他的错觉。
怎么只吹他,不吹温迪。
隐隐觉得还是不太对的江屿白拉起警戒,和温迪继续往回去的方向走。
温迪目光在前面的江屿白身上划过,眼里闪过狡黠,随后开始哼唱着不同音调的“啦”,少年音线悠长温柔,在静寂的路上听得更为清晰。
江屿白看温迪一眼,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应当不会来怪风了。
在他放松警惕后,迎面就掀起一阵妖风。
刚松懈下来,又被吹的脚步倒退,还被直直送进熟悉味道怀抱里的江屿白:“…………”
事不过三。
一次二次还好,次数一多还真是不想怀疑温迪都难。
他脸色极黑的掰开温迪抱在他腰间的两条胳膊,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睁着绿眼睛装无辜的某神,“友好”地笑了两下,说道:“温迪。”
被盯着的温迪无辜地欸了声,吞了吞唾沫,眼神飘忽,“怎、怎么啦?”
“那吹向我的怪风是你控制的吧。”虽然应该是问句才对,但江屿白此刻的语气非常笃定,每个字都是满满的压迫感。
江屿白根本就没给温迪反驳的机会,继续道:“你是风神,都可以随时隐入风中,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能控制风。”
虽然他知道温迪是风神,但是并不清楚温迪的权能。见识过他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风精灵时伴随着亮起的青光,现在变成人了,消失时伴随的反倒是羽毛。
所以作为风神,思路再打开一点,是不是可以控制风呢?
就比如刚才。
温迪眼神左瞟又瞟,就是不敢对上江屿白的眼睛。
看他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顿时手痒的按住温迪的头,江屿白看温迪的眼神就跟不听话的熊孩子一样,“你不解释一下?”
被手掌压瘪帽子的温迪心虚的“欸嘿”了下。
下一秒。
“啪!”
“哎呀!”
被按住打了屁股的温迪睁大眼满目震惊与懵,江屿白收回拍了他屁股的右手,而后对他说:“下不为例。”
顿了顿,在温迪一双委屈巴巴就差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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