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抗好像成了激怒那鬼的导火索。
这鬼开始不满足现在的姿势,猛然眼前天旋地转,江屿白被拖上这房间唯一的一张床上。
摔在床上,刚脱困的双手又被攥住手腕按在头顶,江屿白趴在床榻,不停挣扎。
被牢牢按住的双手无法脱离,他膝盖上移想要起身,在将要曲起身体时,又被一股大力攥住脚重新压趴在床。
长发落在眼前,让他看不清周围,耳廓却突然被一股冷意含住,顺着耳垂舔.舐。
本来就穿着璃月的衣服,像他这样的体型,店家说没有合身的长裤,所以他买了身露出大半腿的长衫。
现在倒是方便了这鬼脱他衣服,江屿白苦中作乐想。
许是他挣扎的太过激.烈,那鬼还带着惩罚般使劲咬了口他的耳垂,江屿白疼的嘶了声。
与此同时身上一凉,他脸色顿时青了,开始破口大骂。但还没骂几声,熟悉的堵塞感袭来,他的嘴又被一团看不清的东西给堵住了。
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耻,江屿白原本白皙的脸透着微红,衣领已经被散开,因为姿势的原因还能隐隐看到粉嫩的红一闪而过。
知道挣脱不了,江屿白疲惫的不动了,腰间手掐的他战栗,甚至他还能感到那鬼压在他身上审视目光一寸寸扫过。
他扯了扯嘴角,想嗤笑却无法出声,这是干什么,在检查他的身体吗?
不,或许是在欣赏他反抗不能的姿态。
江屿白甚至能想到,他今天的事要是传出去,愚人众的那些人会怎么看他,号称最强的零席,在自己的住处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鬼给强上。
多么炸裂的八卦。
他敢说,若是真传出去了,第六席「散兵」绝对会首先来到他面前对他冷嘲热讽。
至于其他人,若是见到此刻他反抗不能的样子,恐怕只有兴奋,毕竟谁不喜欢这极致的反差呢?
发散的思维突然被拽回,江屿白感到一只微凉的手指触碰上他的后腰,在那处印记上细细摩擦,带着熟悉的温柔。
江屿白愣了愣,还没等他从片刻的温情回神,他就被扯开腿掐住腰抵住。
江屿白:“!”
如同刚才的柔意是错觉,被无情拉扯的江屿白僵硬,一动不敢动。
瞳孔不受控地收缩,呼吸都被吓的骤停,在这时,房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伙伴,我刚刚看你回来了,楼下刚出锅的杏仁豆腐要不要尝一尝?我都给你端来了,开开门呗。”
达达利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江屿白呼吸一紧,全身的肌肉紧绷等待着那鬼的下一步动作。
万幸的是,钳制他的力道在公子声音传来时突然消失。生怕那鬼下一秒又出现,江屿白劫后余生地迅速收拢散开的衣服,连衣服都没整理好就连忙夺门而出。
公子还要敲门,就被突然撞了个满怀。手上的盘子倾斜,吓得他立刻反应过来,端稳手中刚出锅滚烫的豆腐后松了口气,这要是掉到身上就要遭老大罪了。
然后才低头看向罪魁祸首,“伙伴你——”出来了。
“——你你你,怎么回事?!!!”
平稳的语气硬生生变了个调。
向来没有高光的蓝眼睛被惊的差点有了亮光,眼睛瞪的老大,嘴也张的老大。
达达利亚看着衣衫不整的青年扶着门框喘息,像是刚被非礼过。现在的江屿白和平日里生人勿近的感觉大相径庭,多了分诱惑和脆弱。
听到他的话后青年抬起带着湿意泛红的眼,眼尾下的红痣摄人心魄。
达达利亚端着豆腐抖了抖,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啊,真是好景色……就是不知道刚才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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