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虞舒囚于此地,已有大半年了,明渝日日承欢,身体已是敏感淫贱到了极点,一日没那东西来堵穴里就发痒得紧,可虞舒并不遂他的愿,就爱折磨他,非要逼他说出些淫词浪语来才肯罢休。
因着特殊体质,他的身体线条也柔软了不少,但毕竟是多年习武锻炼出来的,与那豢养出来专门服侍人的双儿不同,明渝肌肉线条漂亮,皮肤也不是莹白,而是健康的麦色,腰细臀翘,脸生得俊朗,还是男子模样,只那胸前雪白丰盈的乳肉,一手难握,还有那下身艳红吐着淫水的小穴,彰显着他是个双儿,而且是个被男人肏到熟透的双儿。
而虞舒皮肤雪白,和他交缠在一起时对比更是明显,每每都教明渝难堪。他一张脸生得艳丽,让身边所有黯然失色,情动时眼尾嫣红,睫羽沾泪,有时竟让明渝生出错觉来,一瞬间忘了受欺负的究竟是谁。可下一秒,他胯下性器又要折磨得明渝死去活来了。
虞舒生得美艳,胜过女子,可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胯下性器也是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而明渝多少年来装成寻常男子模样,却怎么也掩盖不了身体畸异的事实。
明渝心下叹息,又羞又怕。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从盼着虞舒对自己生厌到了害怕虞舒对自己生厌,可虞舒性情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好的时候仿佛把人捧在心尖上,天上的星星都要给他摘下来,不好的时候,又仿佛当明渝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容器,一个承精的肉壶,甚至有时还要尿在他子宫里,让他肚子涨大,穴口不住淌着腥臊液体。
是我害了他……明渝心生愧疚,心软下来,身子也发软,由着虞舒变着法子玩儿。
而他也在这欲望中,越陷越深,已是无法自拔……
只是乳尖被虞舒性器蹭了一下,他的下体就又变得湿答答的,空虚发痒,驱着他勾上虞舒的腰,穴口大敞,做出一个无声的邀请姿态。
虞舒被他激得呼吸粗重了几分,性器狠狠摩擦过明渝穴口。他动作粗暴,明渝哀叫几声,腿张得更开了。
可虞舒并未如他所料插进穴里,而是狠狠蹭了几下后又离开了。虞舒已打定主意要先玩他的奶,虽然被明渝逼得差点失控,就要不管不顾地插进去,还是在最后一刻压抑住了。
虞舒有些恼,拉开他的腿,手指对准腿心,扯上他肥厚的阴唇和外张的阴蒂,又做出抽插的姿势,往里深入寸许,明渝身体颤抖,“啊……啊”地哀叫着。
“你倒是越来越会勾引人了……”虞舒看着他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神色,心底涌起复杂思绪。
他不应该感到高兴吗?明渝已经快要彻底变为一个听话的淫物,离了他胯下之物就要活不下去,再过不久,明渝的肚子也要大起来,生下一个又一个他们的孩子。
他从这想法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心下稍霁。
虞舒用沾着淫液的手指掐住明渝的下巴,逼迫明渝抬起眼皮看着自己,明渝微微蹙着眉,眼睛里雾蒙蒙的,失神涣散。
虞舒又恼怒了,手指用力,掐出深重红痕,心底酝酿一场风暴。
我已经不期冀你能待我好,待我温柔了,可你连恨我也不愿意吗?多看我一眼也不愿意吗?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你的眼睛极根本没有我!是不是随便来一个谁,都能把你肏成这个样子?
明渝,你那么骄傲,怎能容忍这些呢?你应该恨我,应该眼神凌厉,说着有朝一日定会杀了我,可你竟连恨我也不愿吗?你就是这样报复我的吗?
明渝有些不解,不知虞舒为何又生起气来,他凭着本能和模糊的臆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虞舒的手指,想借此来安慰他,却不料此举更加激怒了虞舒。
虞舒挺身而上,用胯下硬挺狠狠磨着他的乳肉,磨着艳红乳尖。乳肉层层叠叠缠上去,紧紧裹着性器。
明渝胸前肌肤娇嫩,不一会儿就被磨得发红发疼,可虞舒一点也没有停息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明渝被他顶得摇晃不停,呻吟声都变得破碎。
“慢……慢一点……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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