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很想剥开小孩儿的皮肉,看一看他的脊梁,看一看他的心,是否如表现出来的一致。
其实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只需要轻轻地握住,一扭,小孩儿这辈子都不能再下地走路,那么是否一致就无关紧要了。
但是不舍得。
已经纵容了他许多回,不差这一回。
或许……他也知道怕,所以才这样来讨好他。
是不是呢?
他不知道。
唯有姬未湫,他看不透。
他已经猜测到厌倦了,他想要一个答案。
姬未湫真的花费了很多力气才让自己和姬溯分开,他本来还想再亲下去的,能顺势办了最好,但实际上他已经听见自己的肚子在鬼叫了,他不舍地在姬溯嘴上啄了好几下,这才从姬溯身上下去,宫人们极有眼色,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为他送上了糕点。
其实他想吃个大肘子,最好是红烧的,油汪汪的那种,不过他要敢在这里吃,姬溯能弄死他。
姬未湫对着果子露吃了一碟子红豆糕,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些,正打算和姬溯说说话,忽地见宫人们送上了一壶酒。姬未湫接了一杯,闻了闻味道,目光有些奇异地看向姬溯:“碧云酿?皇兄不是不许这酒再进上了吗?”
姬溯目光平和,道:“许你一盏。”
宫人们静默地退了出去。
以前姬未湫把这酒当安-眠-药来喝,他当然也知道每天喝酒入睡不是什么好事儿,但是那会儿实在是睡不着,没什么可选的余地。后来和姬溯在一起后,他两睡一个被窝,姬未湫就没有睡不好过,这酒也就戒了。
他还想和姬溯说说话,当然不想喝,喝下去人就睡着了,故而打趣道:“皇兄是想把我灌醉?之前我要喝,皇兄还大发雷霆呢。”
“我一直很好奇……”姬未湫凑到了姬溯耳边,低声问:“为什么要禁了这酒……皇兄?”
姬溯当真就是不动如山了,他道:“醉酒误事。”
姬未湫眨了眨眼睛,“那今天许我一醉?”
姬溯淡淡地应了一声。
姬未湫却将酒盏摆在了池边,“那我等会儿再喝……还有事情没有交代呢。”
姬溯看着他,姬未湫习以为常,这是等着他说的意思,他道:“按照皇兄的吩咐,已经与铎夏谈妥了,约莫开春后就会进行第一批交易,乌尔也是。”
“此外,我在边关时见军中多有仗势欺人之势。”
姬溯知道,但他想听一听姬未湫怎么说。
姬未湫眨了眨眼睛,笑着说:“我也仗势欺人了!回头要是有人参我,皇兄要护着我!”
“亲王插手军务是大忌。”姬溯反问道:“你难道不懂?”
姬未湫特别光棍地说:“我恃宠生娇啊!我都在那儿给人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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