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顾不得被摔得晕头转向,云深下意识就吐,嘴里淤泥还没吐干净呢,就感觉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
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丑巴巴的人参精一脸懵逼。
这是把他干到哪儿了?
云深伸手往前摸索,摸了一手的丝滑,与隋简挂在腰带上的储物袋的触感相差无几。
清汤大老爷啊!他这是又被抓了?!
人参精两根参须捧着脸无声尖叫。
葫芦山山脚下,原本还闲庭信步的往深山里走的隋简突然停下脚步,神色莫名的抬眸看向山峰的方向。
“赵随云?”
他居然还在这儿,看来浮光伤得不轻……
隋简捻了捻指尖,眼底暗芒一闪而逝。
.
云深也不知道被关在这储物袋里过了多久,正昏昏欲睡之际竟让他再窥得一丝光亮。
云深瞬间就精神抖擞,追着光亮的方向走去,越走光芒越胜,都要闪瞎了他的双眼。
他像睁眼瞎一样摸索着前行,耳边隐约传来交谈声,听音调像是两名成年男子。
云深动作一顿,不敢再往前走了。抓他那人十有八九就在外头,这样贸贸然的跑出去岂不是直接撞枪口上?
云深虽然脑子不聪明,但绝不傻,他权衡了一下利弊扭头就往回跑,只是刚转过身突然眼前一花,再定眼一看眼前所有的景色都变了。
此时他身处一间破旧但还算整洁的木屋里,屋内陈设同样简陋,也就一张木头桌子三两竹椅而已。
窗沿下的药炉正熬着汤药,丝丝缕缕的水汽带着药香蒸腾。床榻上躺着一名清冷出尘的貌美男子,而塌边坐着的另一人,正是抓了云深的那名男子。
两人的视线同时投来,云深紧张得枝叶都绷直了尖。
躺着的男子仔细打量他两眼,抿唇笑了笑,打趣道:“师兄,这就是你带给我的礼物?长得挺别致的。”
他似乎受了伤,才笑两声就好像牵扯到了伤口,忍不住虚握着拳头抵着嘴唇猛咳了几声,咳得脸色通红伛偻着背脊。
玄衣男子立马为他抚背顺气,神色凝重之余,眼底心疼藏都藏不住。他自责的道:“都是师兄不好,是师兄没保护好你。”
男子咳得说不出话来,闻言只能摆手示意不怪他。
云深瞧着两人之间的互动,脑子里灵光一闪而过,隐约摸索到了什么,但一直没想明白。
他瞧那男子咳得实在辛苦,想着要不要拽一条参须送他,让他泡水喝缓缓。只是这念头刚升起来,脑海里突然浮现隋简捂着胸口口吐黑血晕倒的画面。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随便害人了,万一吃了他的参须反而把人补嗝屁了,那他这罪过可就大了。
云深讪讪的收回帮忙的念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当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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