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尊降贵的回了头。
泰厄的女儿伤势看起来严重,但也只是被震碎经脉,可比隋简要好治多了。
方陵以灵力为针,一条一条的将她碎裂的经脉补好,待最后一条经脉也连接缝补上已是深夜。
他长舒一口气,起身对一旁满眼期待的泰厄道:“好了,之后还需静养,切记一年以内不得随意动用灵力,否则前功尽弃。”
泰厄吊在心口上的大石总算落到了地上,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没忘问方陵.“那我女儿此后修行可会有影响?”
方陵道:“影响肯定会有的,能保住仙途已是万幸,泰厄宗主还是不要强求过多才是。”
他说着也不管泰厄听后是什么心情,径直起身整理了下衣摆,不顾泰厄的挽留抬脚离去。
在临走出喜来楼大门之际,一名身着白衣风度翩翩的青年与他擦肩而过,一路沿着方陵下来的路线往上层走去。方陵不由得多看了对方一眼,总觉得这人处处透着违和,可仔细看去又好像方才的感觉只是错觉。
方陵素来心细谨慎,回了四合院后便将对白衣青年的怀疑告知了隋简。
隋简一听方陵的描述便轻蔑的嗤笑了一声:“果然,他们还是这么没有耐心,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
方陵愕然:“你认识他?”
隋简垂眸,似笑非笑的道:“算是旧识。”
不过却是不死不休那种旧识。
云深已经被隋简哄睡着了,若是他也在场,定然是要惊呼一声,方陵遇见那人,竟然就是梦中背后捅他一刀的“知己”。
隋简下了定论:“不必理会他们,一切我都心中有数,你且做好你的判官即可,不要插手任何事情。”
方陵隐约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他紧盯着隋简问道:“你是不是又在谋划着什么?”
隋简道:“这不关你的事,不要多管闲事。”
他既是在劝也是在警告,让方陵不要轻举妄动坏了他的计划。
方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翌日清早,云深睡饱了觉,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才肯挣扎着起身。
“睡醒了?”
隋简从外头走了进来,也不知去了哪里,身上还带着一股晨露和青草的气味。
云深狐疑的耸动鼻尖在他身上嗅了一通,而后唬着脸质问道:“你背着我干什么去了?”
隋简解释道:“庭院外的草丛里不知何时来了条赤练蛇。此蛇剧毒,且你又惧怕蛇,我便去将它驱逐走了。”
他给出的理由合乎常理,云深听到居然有蛇后惧怕的瑟缩了一下,颤颤巍巍的问他:“那蛇不会再回来了吧?”
隋简保证道:“不会。”
云深这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被隋简这么一打岔,脑海里先前的那点疑惑便被他抛之脑后了。
他起身更衣时想起昨日的事,便随口问了隋简情况如何。
隋简一边为他系腰带一边回道:“你还信不过方陵?”
云深想想也是,十级丹药师出马,还是药王谷谷主,要是这样都治不好,这药王谷的名誉都要扫地了。
于是云深便不再过问了,与隋简一同带着非要跟着出门的三足金乌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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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师大会第三场又要重新抽签,不过由于前两场几乎淘汰了一大半的丹药师,这次抽签快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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