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郎怕他担心,没有详细说,只说一帮孩子遇到野猪了。
秀娘听到“野猪”两个字,腾就炸了,一下子站起身,惊声叫道:“什么?野猪!”
她从小在山底下长大,可是亲眼见过野猪,不光见过,她还差一点儿命丧猪口,当时野猪跑自家地里啃庄稼,她那时候小,还财迷,她们家的庄稼那都得比她的小命还贵,急得拿砖头砸那野猪,那野猪受惊朝着她追来,若非她站在远处投那野猪,有机会逃跑,再加上她会爬树,那会儿就命丧猪口,活不到今天了。
想起这段往事,秀娘仍旧心有余悸。
听完秀娘的话,宋三郎庆幸没有把儿子也差点儿命丧猪口的事告诉秀娘,秀娘只以为是碰到野猪了,想不到自家儿子被野猪追。
宋景辰拍了拍胸脯道:“娘亲猪口逃生,才有了今天的我,我今天又遇到野猪,难不成咱娘俩都得罪了天蓬元帅不成?”
“谁是天蓬元帅?”
秀娘和宋三郎齐声问道。
宋景辰:“就是猪元帅。”
秀娘挑眉:“猪元帅?”
宋三郎:“天蓬?听着像个神仙的名号,你倒是会给猪身上贴金。”
宋景辰:“天蓬元帅就是神仙名字,是天上的神仙被贬到凡间变成了猪。”
秀娘撇撇嘴:“那这天蓬元帅可真够丑的。”
……
和安王府。
赵敬渊的院子里一片寂静,院子里的丫鬟仆从都知道小主子游猎回来心情不好,来来往往侍奉伺候小心翼翼,话不敢多说半句,厅前跪着请罪的几个侍卫,均抵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
第117章 一棍也不能少!
赵敬渊已经十二岁, 在宫中读书三年,跟随在太子身边,心智远比普通的十二岁少年成熟。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若连他院子里的几个人都收拾不明白, 他还如何能指望成为太子的肱骨之臣?
今日之事显然是几个侍卫既没有预判到危险, 在危险到来时又无尽到保护责任。
那种情形之下, 开弓放箭固然冒险, 可若不放,辰哥儿便只有死路一条,说到底这几人都不想第一个放箭, 不想承担风险。
倘若射不中显得自己无能,倘若射中射不死则要自己承担激怒野猪的后果。
几人都看得出自己对辰哥儿的看重, 既是看得出,还敢如此,那么倘若他日遇险的是自己呢?
他们是否又会如今日这般推卸责任,等待着他人先出头, 然后在推卸中失去救人的最好时机。
呵呵, 这些人可都是父王精心挑选出来送给自己的贴身侍卫, 尚且如此,那么其他人呢?
父王行事仁慈有余威严不足, 王府的下人日子过得太过安逸,安逸久了, 自然就会生出懈怠。
赵敬渊寒着一张小脸, 眼中射出一丝狠厉的果决……
不多时,赵敬渊的院子里响起叫人心惊胆战的闷棍声, 几个侍卫大腿屁股一片血肉模糊,趴在长凳上被破布塞住了嘴巴, 赵敬渊说了,他不想听到棍棒打肉以外的任何声音。
杖刑能被称为酷刑,绝非说笑,真要往狠里打可不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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