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茂笑道:“有辰哥儿那个活宝掺和着,竹姐儿很难忧愁下去。”
何氏:“以往总听你或家里人说起辰哥儿,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妙人,乖巧有礼的,叫人稀罕。”
噗!景茂嘴里一口茶没憋住喷了出来。
何氏愣住,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叫丈夫如此失态。
景茂放下茶杯,掏出帕子擦干嘴角的水渍,清了清喉咙道:“嗯,乖巧有礼。”
何氏:“???”
景茂倒了一杯茶递给何氏:“这乌龙茶不错,夫人一起来喝点。”
何氏:“时候不早,喝太多茶怕是睡不着,夫君也少喝些。”
“无妨,夜里炭火烧得旺太过干燥,不然你喝些热水。”
何氏过来坐下。
景茂笑了笑,“倒也不必坐得离我那么远。”
何氏一怔,闹个大红脸。
景茂温声道:“今日多谢你,安排得很是妥帖。”
何氏忙道:“都是应该做的。”
“应当做同用心做自是不同,夫人待茂的家人视如己出,茂必也当如此待夫人。”
……
翌日一大早,天才刚刚亮宋景辰便醒了,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发现胖虎安静地卧在他脚边。
景辰看到胖虎那双无辜又委屈的猫眼,还是忍不住有些伤感,当真是岁月无情,刀刀催猫老,也不知两位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还有郭午这小子,听老娘说这小子老上进了,真是想象不出好兄弟上进的样子长什么样,呃……好奇。
赵敬渊更了不得,听说现在封了亲王,还是什么辅国大将军,老威风了,当年说好苟富贵勿相忘的,也不知道这家伙还记得不?
要不是赵敬渊富贵得有点出格,自己都快把这事儿忘了。
哎,都是老娘口中的“别人家儿子”。
宋景辰抱起胖虎,蹭了蹭小脑瓜,又给撸了撸毛,伸手一拨纱幔 ,唤人进来。
洗漱过后,景辰展开双臂,由着知夏为他穿上交领素色常服,锦带亦换成低调的素色,玉佩香囊俱都不挂,皇帝驾崩一个月内不戴冠,知夏便将景辰一头乌黑的长发盘了个髻,只用一条色银缎带捆绑。
铜镜中的景辰就像一颗春风中的绿竹,挺秀峻拔,蓬勃向上的生命力新鲜生动地让人见之心喜,心旷神怡。
少年嘴角一翘,眉眼间神采飞扬。那风姿真是无人能及。
这会儿三郎与秀娘亦都起来了,一家子先往老太太屋里去问安,因着三郎要去拜访京城里的故交,景茂亦要进宫办事,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留下秀娘辰哥儿母子同一众女眷陪着老太太说话。
说了一会话,景辰便溜了出去,秀娘嗔道:“这孩子,在南州的时候成日里祖母长祖母短,这才刚陪着您说不两句话就坐不住了。”
老太太就笑:“正是淘的时候,坐不住,等到了他爹的年纪,你想让他跑,他都懒得四处跑。”
想到自家胖虎,现在稍微走快两步都喘气,秀娘深以为然:嗐,正是爱玩的年纪,玩去吧,老了想耍都耍不动了。
景辰出来老太太屋里,直奔宋景睿屋,人还没进屋呢,就开始喊:“二哥,二哥。”
如同小时候那般,宋景睿推开窗户探出头来:“听见了,不聋。”
宋景辰:“二哥,你快换件衣服,陪我出去一趟,我要给他们个惊吓。”
宋景睿皱眉:“你又出什么幺蛾子?”
第195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好几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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