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以自家现在的身家,这些小钱都不值当的看在眼里。
可我们不看在眼里,是我们不缺这点,你们凭什么不看在眼里,你们不看在眼里,把这些营生都还回来,你们自家喝风去!!
秀娘气冲冲就要带着人去找老太太说理去!
可还没走到门口呢,外面刘氏押着王大柱过来请罪了,后面还跟着个五六岁的小的,也不知道是被他娘的凶狠吓的,还是被他爹的凄惨吓的,哭也不敢哭。
小孩心里暗暗发誓,将来就算娶不上老婆也绝不会讨他家娘亲这样的做老婆。
秀娘也是被这一家子吓一跳。
刘氏押着王大柱,王大柱被她揍得鼻青脸肿,身上还有横七竖八的脚印子,双手被捆在身后,后背上还绑着几根竹竿子。
一见着秀娘王大柱普通就跪下了,刘氏亦跪下,后面小娃一见爹娘都跪下,也跟着下跪。
秀娘身边的大丫鬟知春上前一步,将秀娘挡在身后,厉声喝道:“半夜三更的,你们这是干吗,唱戏呢!”
还真叫知春说对了,刘氏正是看过“将相和”这出戏,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来,她知道今儿这事问题的关键在于秀娘的态度,只要让秀娘出了这口气,不让表姑姐那边难做人。
如此,就算被赶出府去,说不得还能给自家儿子谋条出路,留在宋家的族学念书。
刘氏也不瞒着,她知道人家三夫人打交道的都是什么人,那都是京城显贵,能不比他们这些没见识的聪明,干脆她就老实交代。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直接说他家男人不配做管家,只想着巴结老太太,巴结大房,却不知道没有三老爷这样有能耐有地位的人镇宅,没有宋家三兄弟之间心往一处用,劲儿往一处使,能有宋家今天这般兴盛嘛。
天下再也没有比宋家更好的主家了,也没见过比宋家兄弟妯娌间更和睦的人家,都是自家这个狗屁不懂的蠢男人办了糊涂事。
说完刘氏跪着朝秀娘哭诉道:“我自己嫁了这么个害人害己的蠢货,自己认了,我跟着他乞讨要饭都只能怪我自己当初眼瞎。”
顿了顿,她道:“我只求夫人看在娃子是无辜的份儿上,别赶他出族学,让他多念些书,将来能明些事理,别学他爹这般做下糊涂事,害人害己。”
说着她低头朝身边跪着的小娃催促道:“你快给夫人背首诗,让夫人瞧瞧你在族学里都学了些什么。”
小孩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都吓够呛,还背诗呢,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能念书不容易,在族学里极是刻苦,所以即便害怕,那些刻在他脑子里的东西也还是忘不掉。
小孩低着头,小声道:“人,人之,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性乃迁……”
一开始,他还有点结结巴巴,慢慢得就越来越流利,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到最后竟然连头也抬了起来,小孩的眼神而澄澈明亮。
“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如囊萤,如映雪……”宋景辰打着哈欠从房里出来,和声道。
小孩不由停住了背诵,怔怔地看着月光下这个画里走出来一般的仙人。
他就听仙人懒洋洋道:“你继续,全都背诵上来没奖励,背不上来少爷我要罚你。”
小孩一听说要受罚,吓得又开始结巴了,宋景辰咯咯乐。
秀娘白了儿子一眼,“天儿冷你不在屋待着出来干嘛。”
这会儿景辰房里的知夏抱着厚斗篷追出来了,忙给自家少爷披上,另外她总觉得从自家少爷嘴里听到“头悬梁,锥刺股。”这种话怪别扭的。
宋景辰由着知夏给他系好斗篷,道:“我在屋里听着你们说得怪热闹出来看看。”
说着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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