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渊适时开口,“陛下,如今这京城之中已无人再买蜡烛,此人若有什么手段,臣弟以为也该到了揭晓谜底之时。
否则不久之后外面的便宜蜡烛进来,他必会亏得血本无归。”
赵鸿煊点头,“你的意思是?”
赵敬渊:“陛下不妨静观其变,看他到底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后半截话赵敬渊没说,赵鸿煊懂了。
若是对方真能搞出什么大名堂来,说不得还真能凑些练兵的银子。
算了,活马当死马医吧,先帝留给他的除了龙椅,还有一堆烂摊子,唉——
眼下情形,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
见面礼就给万两银票,还不是贪腐而来,亦非盘剥民众,不过是让那些大户放了点血。
如此一想,赵鸿煊竟然觉得还有点解气!
另外,他十分好奇那神秘人是如何赚银子的,若真能赚到,他非要会一会这“大胆狂徒!”
如此,在全京城人的翘目以盼中,他们想要的答案依旧没有到来。
只有京城的唯一蜡铺中,每日雷打不动的上涨500文。
一时之间,京城之中的聪明人猜测纷纷。
“这没有蜡烛,伤害的可是咱全京城的顶级权贵,他们怎么就没人敢吭一声呢?”
京城中的权贵也是郁闷:“本想着让那狂徒先得意片刻,等到先皇那里也燃不起蜡烛,当今降下雷霆之怒,好叫其吃不了兜着走。
可如今陛下哪里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此中蹊跷,不好言说。只能说此人敢如此有恃无恐,怕是身后之人不容小觑。”
宋景茂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且不管这神秘人什么来历,到底想做什么,终有谜底揭晓之时。
他思考的是如何利用这件事情做文章。
满朝文武以及全京城的人都知晓了这事,却唯独皇帝这个天子还蒙在鼓里,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难道不可怕吗?
宋景茂深知赵鸿煊乃是多疑之人,趁此良机,上了一封密奏——请求赵鸿煊建立独属于皇帝自己掌管的情报机构。
宋府,景辰书房中。
一壶清茶,一缕薄烟,一把古琴,三两支含苞欲放的腊梅,宋景辰背对着马良,认真修剪着多余的梅枝。
马良虽是粗鄙之人,却知道那古琴是焦尾琴,乃是无价之宝。
号钟、绕梁、绿绮、焦尾,四大名琴,俱是无价之宝,当年老爷还未曾像如今这般富可敌国,为了得到这把琴,几乎是扔进去全部家底。
实际上这把也仅仅是个天下第一的赝品,传闻说真正的焦尾琴在当年的萧家。
当时他只觉得老爷实在太过败家,如今看来,老爷败家至少还有缘由,且这古琴只有一把,转卖出去亦不会亏钱。
少爷才是实打实的真败、家、子!
宋景辰修剪完花枝转过身来,见马良盯着自己的琴看,笑道:“怎么,马管事也好此道?若是喜欢,可借你赏玩。”
马良快被宋景辰的暴殄天物气倒,他深吸一口气,尽量恭敬道:“少爷可知此琴世上只有一把,乃是无价之宝。”
“我知道啊。”宋景辰散漫地点点头,理所当然道:“天下亦只有一个马管事,无价之宝配无价之宝有什么问题吗?”
马管事“!!!”
马管事想哭,他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咋这败家少爷说出来的话就这么让人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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