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仍旧执拗的坚持着,说是不需多,便有一人如那位先贤般,就足可改变大夏。
宋景辰不好跟他说你口中的那位先贤大概率同我一样是穿来的,而且估计还是个文科生。
陈宴安对景辰只有四个字——怒气不争!
幼时有多惊艳,长大了便叫他多失望,失望归失望,可他还是对景辰气不起来,这小子从小就有这种本事。
陈宴安翘着胡子,朝案几上的花束抬了抬下巴,没好气道:“这些年萧衍宗那老匹夫就教你这些玩意了?”
宋景辰眨了眨眼,“还有别的。”
“别的什么?”
“琴棋书画什么的。”
“他也就这点吃喝玩乐的本事拿来误人子弟。”陈宴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陆淮之老头儿却并不赞同,从旁开口道:“宴安兄此言差已,人生一世,不过吃喝玩乐是真,其他皆为虚妄。”
陈宴安气得瞪他:“那你怎么不吃喝玩乐去!”
陆淮之:“这不是老夫年轻时不懂事,悟得太晚了嘛。”
“这么说你是觉得辰哥儿还玩得不够?”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萧衍宗教他的那一套没错。”
“有错没错是你说了算?”
“我说了不算,难道你说了就算?” 陆淮之毫不示弱!
眼看俩老头有了剑拔弩张的架势,老好人李逸山忙从旁边劝架:“宴安兄,淮之兄,依小弟看两位谁都没错,所占立场不同而已。”
“那你是何立场?”俩老头异口同声齐齐把茅头对准李逸山!
李逸山无语问苍天。
宋景辰看得咯咯乐,于是仨老头异口同声一致对外:“臭小子你还笑!”
宋景辰忙作揖求绕,道:“老师们说的都对,学生受教了,那什么,前几日皇帝陛下赏了我些字画,不知几位老师可感兴趣?”
“谁的?”仨老头眼睛冒光。
“是欧阳先生临摹的兰亭序。”
“什么,竟然是欧阳先生?”陆淮之惊呼出口。
“嗯,还有颜公的一副真迹。”宋景辰淡定道。
“此话当真?”这回换陈宴安激动起来。
“当真。”宋景辰瞅了旁边眼巴巴的李逸山一眼,道:“我这里还有一副《万壑松风图 》”
李逸山直接炸胡子了,“现在何处?”
宋景辰正要说话,一阵嘎嘎嘎的鹅叫声传来,几人循声望去——
就见有人竟然赶着一只大白鹅进场了,这只鹅也稀罕,不但身上白白净净,脖子里还拴着个红绸带,似是训练有素,那赶鹅的人一个口令“上来!”
那只大白鹅扑棱扑棱翅膀,纵身一跃,上了场地中央的高台,昂首挺胸,藐视众生,毫不怯场,唯鹅独尊!
底下宾客笑声一片,不由窃窃私语,心说这宋家到底不是那等有底蕴的大家族,不搞诗词歌赋、流水曲觞,莫不是要叫这鹅表演才艺?
正议论着,负责这场春日宴的司礼,一身利落的青色稠衫,不慌不忙走到前面,未言先笑,他朗声道:
“诸位贵客,春日宴开场前的小玩乐,咱们府上准备了一些小小的礼物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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