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本就脑子转得快,几乎是瞬间就领会了宋景辰的思想,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会有这样好的东家?
自古以来,从未有人这样做过。
宋景辰目光直视着他,“马良,三年之后,你信不信咱们商行的规模要比现在翻十倍。”
少年的豪气,少年的魄力,少年目光中的自信与笃定让马良为之深深动容——
似是这般激励人的法子,没有人不会为了商行拼命干,为商行干,就是为自己干!
马良站起身朝着景辰深深一揖,“马良愿追随少爷鞍前马后。”
上次运作摇光坊的过程中,宋景辰发现下面一名小管事颇为有想法,便夸了几句,后面便再也没见过那名小管事的身影,他当时还特意问了马良一句,马良说是对方生病了。
宋景辰当时也没多想,不成想后面他陪着秀娘去大相国寺烧香还愿,却是正巧碰见那名小管事在大相国寺外面陪着他父亲卖香烛,他问对方身体可有好些,把对方问得一头雾水。
后来询问之下才知道那名管事并未生病,是马管事体谅他最近一段时间非辛苦特意放他几天假。
这名管事言语间对马管事那叫一个崇拜、尊敬外加维护,一个劲儿说是他自己的错,马管事是为了他才说慌,求少东家不要怪罪马管事。
宋景辰还能说什么。
后面宋景辰做了一番调查,不得不说马管事为了商行确实兢兢业业没有半点含糊,可同样的,他在铲除异己,排挤新人上也玩儿得很溜。
这才有了宋景辰今日一番敲打。
自私是人性,驭人者善用人性而非对抗。
若说在这之前马良对宋景辰是佩服,那么现在便是又敬又畏又爱,心悦诚服。
敲打过后,宋景辰问马良关于施楼之事。
马良便将打听的过程与打听到的结果对景辰据实以告,最后道:“少爷,这风水之事玄之又玄,不过依照经验,大伙儿都是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宋景辰乐了,“马良,照你这么说,那皇城不知道易了多少次主,为何没人敢说它风水不好?”
“这,这如何能相提并论。”
“如何不能相提并论?无非是人奈何不了皇城,却奈何得了一座小小的酒楼,欺软怕硬人之本性而已。”
这话说的,马良竟然无言以对。
不过少爷这般云淡风轻的从容淡定,倒让他一下有了点主心骨,对那玄之又玄的风水之说少了几分敬畏。
他就听自家少爷又道:“我可不管他这风水那风水,少爷我自己就是最好的风水,这酒楼我要定了。”
见宋景辰主意已定,马良也不含糊,干脆道:“属下这就去叫人将这酒楼不吉利之事散播出去,届时无人接受,咱们抄个最底价。
“不可!”宋景辰抬手制止。
马良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老脸一红,也是他刚才太急于表现,一时未及多想便说了出来。
他忙道:“少爷,是马良心急了,生意人当诚信为本,无论对谁。
咱们坑了施国公便等于是在众人眼中树立了不诚信的榜样,以后谁还敢同咱们商行合作,马良失言。”
宋景辰笑了笑没有多说,马良说的只是其一。
其二,那施国公岂是个吃素的?吃这么大亏必定要疯狂报复,不是找酒楼的麻烦便是在朝廷上找哥哥的麻烦。
宋家倒不是怕他找麻烦,只是宋家要占领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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