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是活当并非死当。
其次么……
宋景辰挑衅地看向施国公,“我想什么时候赎回便能什么时候赎回,怎么,国公对此有意见?”
施国公这次成功被宋景辰激怒,厉声道:“小儿休要太过张狂!”
“张口小儿,闭口小儿,我乃是先皇亲封四品爱民使,与你同为朝廷官员,岂容你随意侮辱!”
“四品爱民使,你也敢称本官!”
“如何不敢,先皇金口玉言所赐,圣旨尚在我家中供着,你是在质疑先皇?”
“你放屁!”
“人皆放屁,如国公这般满嘴污浊用嘴放屁者不多。”
“小儿安敢-!”施国公气得浑身哆嗦,怒指宋景辰。
不是他不够精明,也真不是他嘴皮子不利落,是到了他这个层次的人,说每句话都是三思后行,且互相察言观色,说半句留半句。
他又位高权重,平日里俱都是人家揣摩着他的心思同他对话,唯恐那句惹了他的不喜。
他何曾似刚才这般与人唇枪舌战过?
况且宋景辰完全不给他反应思考的功夫,又言辞尖刻压着他打,直挑衅得他失去平日理智。
施国公在宫宴上连“你放屁”这种话都能说出口,除了证明他气急败坏口不择言,还隐晦地显出他不够把赵鸿煊放在眼里。先帝在世之时,他便是再气急败坏也不敢这般口不择言。
赵鸿煊目光冷冽不发一言。
宋景辰见施国公失去理智,正要进一步刺激他,杨志突然站起身来,扬声道:“陛下,臣有话讲。”
正在气头上的施国公被女婿打断,翁婿对视一眼,施国公的理智回笼,惊觉他不小心着了宋景辰的道。
他是什么身份?宋景辰又是什么身份,他与宋景辰从一开始对峙,他就输了。
杨志道:“陛下,宋景辰对国公爷言语不恭,肯请陛下予以惩戒。”
“下官只听到国公爷张口小儿,闭口放屁,不知舍弟哪句对国公爷不恭,还请杨大人明示。”宋景茂站起来冷声道。
杨志却不是施国公,被人牵着鼻子进入到自证怪圈,他只需要“以势压人”就行了。
杨志淡淡道:“是非公论,自有陛下来定夺。”说完他朝上面拱了拱手。
陛下能怎么定夺?
赵鸿煊还真能当着众臣的面说是施国公错了?
赵鸿煊正为难之际,宋景辰主动开口,“陛下,臣年轻气盛言语间若真有什么顶撞国公之处,还望国公爷爱护小辈,多担当一二。
不过在这之前施国公质疑我父亲钱财的来路,臣不能接受。恳请陛下彻查臣的父亲,还我父亲清白。”
宋景茂福至心灵,瞬间领会到弟弟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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