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仑接话,“可不是嘛,所谓空穴不来风,那恒祥居自己立不正才会被众人说道,只不过是你传我我传你,传着传着越来越邪乎了些。
可巧上善楼的一名厨子与旁人说笑,被人抓住了把柄,那施家人便以此小题大作,想要往上善楼,往景辰身上泼脏水。
这是故意让那些不明真相之人以为恒祥居被人议论是景辰在背后操控的呢。”
其余众人如今同景辰是一条船上的人,大家拥有共同的利益,且是不小的利益。
都不是傻子,那合约众人拿回去后,仔仔细细研究商量,确定没被宋景辰坑,也都笃定这香露大有可为。
哪家投的银子都不少。
他们才刚刚与景辰达成合作筹谋着一起赚大钱,正兴奋着呢,就出来这档子事,自然是同仇敌忾,齐齐把枪口对准施国公。
高家的小子道:“可真是笑话,但凡在两家酒楼都用过饭的,便可知晓上善楼的好处,景辰根本就没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恒祥居,说句不好听的,那恒祥居也不配做上善楼的对手。”
冯仑点头:“刘兄说得极是,可明白真相之人毕竟是少数,街头巷尾那些不明真相的京城百姓才是大多数。
依我看,这才是施家人目的,他们要将景辰的名声搞臭。
众口铄金,若一个人的名声臭了,以后这人做什么,便都会被人先入为主,怕是咱们的香露也会受影响,这施国公久居庙堂,果然是好手段,玩得一手杀人诛心。”
“施国公为人如此阴险无底线,叫人不寒而栗。”另一人附和道。他家老爹原本是骑墙派,可见施国公屡屡受挫于宋景辰,总觉施家气势不如宋家,在官场上有时候气势就是一门玄学,强者恒强,弱者恒弱,气势越高涨者往往有更多人追随。
韩骏见宋景辰不吭声,忍不住开口问,“景辰,你是如何打算,难不成就这么认了?”
众人不由看向景辰,就见景辰眼角微微向上一挑,语气中带着点散漫又有些挑衅道:“怎么?我们上善楼的厨子是可以让人随便欺负的吗?”
“啊这……”
韩骏乐道:“你可真护短儿。”
宋景辰认真道:“若无这些厨子,我便是再多的好主意也无法变现,我不过是给他们一口饭吃罢了,他们却回报我数不尽的财宝金银,难道我不该善待我的财神爷?
韩骏从未听过景辰这般新鲜的论调,似乎难以反驳,虽难以反驳,但对于早已将尊卑贵贱刻进骨子里的他来说,以为宋景辰只是调笑,笑嘻嘻起哄道:“敢动咱们上善楼的财神爷,揍他。”
“骏哥儿,你快别给这小祖宗火上浇油了,你只嫌景辰的胆子不够大么?
招惹施国公是那般好玩儿的?真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便是陛下出面都难以收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做韩骏旁边年岁稍长一些的青年男子劝阻道。
“是啊景辰,一个厨子而已,你就别操他的心了,不如想想如何让你名声不受影响。”
其他人亦纷纷规劝起来。
韩骏这会儿也收敛调笑之色,认真道:“景辰,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施国公几次在你手下吃亏,这炮仗你若再敢点着,怕就真炸了。
不若咱们发扬尊老爱幼美德,先让老匹夫缓过这口气,回头儿你再狠狠收拾他。”
“对对对,骏哥儿说得没错,咱们年纪轻轻便是让一让老匹夫也无妨。”
宋景辰长指遮住眉眼,他怕他憋不住笑出来,这帮坏小子之前恨不能他同施国公打得更狠些,他们好作壁上观看热闹,现下倒是知道他同施国公斗有风险了。
果然爹爹说得对,感情是虚无缥缈难以捉摸的,银子才是实实在在最可靠的。
众人见景辰先是长指遮眉,后又趴伏在石桌上肩膀微微抖动,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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