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苦恼地思索着,白鸟是真的不擅长处理这种不属于咒灵本性的东西。
“不一样的,”天元摇了摇头,却没说究竟不一样在哪。
“咳,你还小,不明白这些很正常。”
靠谱的大哥胀相看到弟弟的笨蛋表情,毫无原则地找着理由,“给你讲这个故事的人也没说明白,不怪你。”
好在搞不明白的家伙不止白鸟一个,血涂挠了挠头,跑到白鸟身边,献宝一样伸出手——一颗被金色锡纸包裹的巧克力球,安静地躺在受肉绿色的手里。
“弟弟,这个好吃,给你!”
咒物受肉和□□已经快要走到极限天元一样,平时并不需要依靠食物维持生命,会有巧克力,还是九十九由基有些问题想要征求天元的意见,到薨星宫的时候带来的。
也不知道血涂藏了多久,就想留给一直在外面奔波的弟弟。
“谢谢血涂哥哥,”很珍惜地接过巧克力,在血涂催促的目光下,白鸟揭开锡纸,将有些化了的巧克力球整个塞进嘴里。
“很好吃!”
“小鸽子和血涂一样,都还是孩子脾气。”
与朋克潮男的外表风格不同,坏相其实是一个感情触角相当纤细敏锐的存在,与大哥胀相对视一眼,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不过既然是我想错了,那我大概明白为什么甚尔之前像是要和我打架一样,表情那么生气。”
吃完了巧克力球,又把自己的软糖分享给血涂,白鸟若有所思地说,“下次去和甚尔道个歉吧。”
“小鸽子,你打算怎么道歉?”
直觉告诉天元,白鸟的道歉可能会让甚尔更生气,已经习惯为绿眼的特级咒灵操心的年迈女性询问他。
“就,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以为你想养猫,不知道原来是你喜欢葵?”
白鸟的道歉发言也带着木头的风格,让天元忍不住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你这样说,恐怕那位术师杀手还要找你打一架,”虽然在薨星宫足不出户,但是吃了快1000年的瓜,在天元心中埋藏的爱恨情仇不知道有多少,至少在理论层面,绝对能够担得起一句大师。
“还有,你最好称呼那位女性山野小姐,恐怕天与咒缚的小子不希望别人直呼那个人的名字。”
“可是我不喜欢用姓氏称呼别人,”鼓了鼓脸颊,白鸟最后还是决定听劝。
“好吧…称呼我可以改,但是要怎么道歉呢?”
“很简单,”掌控着全日本结界的天元大人语气里也带上了促狭,眨了眨眼睛说。
“不用道歉,去帮他把人追到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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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这样,”说明了全部的前因后果,白鸟苦恼地征求夏油杰和五条悟的意见。
“要怎么样才能帮甚尔追到他喜欢的人呢?”
“啊?”
比起追人的思路,光是听说那个像霸王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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