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仙台医院那次之后,白鸟再也没有找到羂索的踪迹,诞生于千年前的诅咒师仿佛某种滑不溜手的泥鳅,钻进沼泽里就消失不见了。
特级咒灵与天元以及自己的哥哥们商议过,准备在下周的进化过程中严加防备,以天元对自己这位老朋友的判断,对方很可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露出马脚。
却没想到羂索竟然已经如此急不可耐。
“但是为什么那个人会突然向甚尔老师下达这样的委托?”
咒灵操使得狐狸眼眯成了一道细缝,觉得这个委托来的古怪又蹊跷,“明明甚尔老师已经金盆洗手很久了。”
“羂索——是这个名字吧?”
天与咒缚似笑非笑的勾起带有伤疤的那边嘴角,相当真心实意地评价道,“那家伙可比禅院家的白痴们聪明多了。”
至少非常清楚想让自己这条大鱼动弹,真正该下的是什么饵。
目前以禅院甚二这个名字行走世间的诅咒师向山野甚尔提出的条件,不得不说的确相当优厚。
“按照现在的局势,山野先生您的儿子即使进入禅院家,也很难得到五条悟在五条家的地位,”表情非常笃定,额头上戴着缝合线的男人说道。
“而我也是…一个生活在外界许多年才回归家族的人,很难获得家族真正的信任。”
“所以在下认为我们可以合作共赢,”眼底闪烁着野心的鬼火,禅院甚二表现得仿佛真的是一个野心勃勃期待上位的年轻人。
“现在的御三家,加茂的赤血操术都是一些病秧子不足为惧,而十影法年纪太小还需要成长,可是六眼已经马上就要长成了。”
像是在感叹十影法的生不逢时,男人摇了摇头,“想要让十影法成为御三家当中最特殊的那个,就只有一个办法。”
顶着天与咒缚[你的胆子可真肥啊]的玩味笑容,羂索淡定地张嘴说道,“那就是让六眼消失。”
“而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找到您,山野先生,”仿佛不认为自己说出了什么足以让咒术界地震的恐怖发言,额头上戴着缝合线的男人语气诚恳。
“能做到这件事的存在,恐怕也只有您了——毕竟您拥有天逆鉾那样的特级咒具,又是六眼的老师。”
五条家稀有的六眼,这并不是五条悟难缠的全部原因,同时继承了无下限术式,又让六眼的棘手程度上升了不止一倍——连敌人的身体都无法触碰,还怎么打?
但无下限并不意味着完全无敌,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那么几样东西可以破坏无下限的效果。
比如拥有扰乱术式效果的黑绳,又比如,能够强制终止发动中的术式的天逆鉾。
前者是某个非洲部落的不传之秘,除非是部落里的咒术师出门历练,否则不会现世,而后者在羂索的调查下,发现最终落在了山野甚尔手里,帮助他造就了术师杀手的凶名。
诅咒师感觉自己的赢面又大了一些,只要能够把天与咒缚拉进己方阵营。
“嗤,要是真宰了五条家的小少爷,别说让我儿子当家主,他老子我别被五条家一起撕碎就算好的,”即使金盆洗手,在黑市中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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