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先就查到你没有存款,相反有两千万负债,是赵菡生意的欠款。”
闫子钦也不指望眼前的老者能够回答,而是一定要把这些话说出来,仿佛面对着的不是盛闻贤,而是与他自己相关的,有着什么恩怨纠缠的人:
“不过没关系,现在没有父债子偿这条法律了,跟我爸一样,等执行吧。”
说完,闫子钦便返回自己的座驾。
回到住处时,夜已深,闫子钦一如既往,下车第一件事,是下意识地先扭头,看小瘸子那栋公寓的窗。
意料之中地,灯关了,宁静漂亮的大公寓于这清幽的院落间,安然沉睡。
不过却不显沉寂,卧室的方向开了一盏暖橘色的小落地灯,不算亮,但光芒清幽安暖,一如住在这屋子里的少年。
盛然睡了。
在舒适干净、灯影柔和的大公寓里,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盛然睡觉时,习惯性开着这盏小落地灯。
这样等闫子钦回来,同样习惯性地往这边看时,不至于黑漆漆的一片。
这几日来,盛然生活十分规律,每天上午到健身房运动,午后去公司跟乐队老师们排练演唱会,晚上再跟闫子钦,或者袁巡顺道一同回家。
盛文竹一家人,从小瘸子方圆十公里内搬走后,骚扰并没停止。
第一天晚上,盛然在公司跟导演和乐队开完了会,送了老师们下班,独自一人回到会议室,抱着半个西瓜,用小勺一小口一小口地舀着吃。
长长会议桌一端,手机嗡嗡嗡地震了半天,是来自盛文竹的视频电话。
漂亮出尘的少年浅浅瞥了一眼,埋头专心继续吃西瓜,吃得跟小猫一样认真。
十几分钟后,手机总算不震了,对面盛文竹发过来几条60秒语音,盛然再次扫了一眼,没听。
第二天入了夜,小瘸子在客厅打了几局卡丁车游戏,洗了澡回到卧室,爬上飘窗晒月亮。
一如既往地认真数着外面的车位,今天停了几辆车,都是什么牌子,以及,闫子钦的车回来没有。
手机上是盛文竹发来的一连串房屋照片,外加一句文字留言:
“我们跟你爸找到地方住了。”
小瘸子连自己的手机都嫌弃了,迅速扫了一眼,拖进黑名单,扔远了,懒得看。
第三天下午,小瘸子在舞蹈教室排练结束,手机上依旧多出来十几个未接来电,是新号码,但看归属地,多半仍旧是盛文竹一家人。
小瘸子心满意足地将新号码,也存入黑名单。
第四天,是小瘸子的演唱会,进入场馆彩排的日子。
当日,盛然早早地与袁巡、导演、乐队、助理保镖,一行人浩浩荡荡,扬眉吐气进了八千人大场馆。
人生第一个首场演唱会,预示着曾经出道失败的少年,终于以个人身份,光明正大地出道了。
华丽的场馆内,灯光斑斓,舞美绚烂,是小瘸子一个人的出道舞台。
无论从前在练习生组合,还是如今一个人演出,小瘸子一直都是站在舞台最中央的那个。
小瘸子喜欢舞台,也只有舞台,才是小瘸子的主场。
晚上,闫子钦与另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