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瘸子也跟着跑进地里,左看看,又看看,没见过干农活,好奇。
闫子钦手上有土,不碰小瘸子。
啪!——
谁想到下一秒,小瘸子自己跑摔了。
翻过一次的土地本就不平,盛然又磕磕绊绊,刚跑上来没两分钟,就啪叽一下扑倒在闫子钦脚边。
闫子钦扔下农具,转身去扶摔倒了的少年,还不忘展示一番自己满是灰尘的双手。
“闫子钦你要是敢把土摸我身上……”
闫子钦也不废话,上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还故意在对方白皙干净的手腕间抹了一把:
“反正回去也得洗。”
看着自己原本白净的手上,沾了一片土,小瘸子气鼓鼓地不满意。
“那是我自己摔的,跟你抹的那能一样么?”
“怎么就不一样?嗯?”
闫子钦坏笑着逗人玩,言罢还将领口上别着的狗尾草小狗摘下来,故意扫了一下小瘸子的脸颊。
小瘸子想咬人!
当晚,小瘸子和闫子钦争先恐后冲进浴室洗澡。
小镇上的旅店环境相对简陋,普普通通的大床房已经是顶级配置,一间房里也只有一个浴室。
一人洗刚刚好,两个人有点挤。
旅店平时没客人,如今几乎只有盛然和闫子钦两个团队入住。袁巡亲自早早地给小闫董团队订好了房,谁想到闫子钦不住自己房间,非要跟小瘸子挤一块。
挤一块就挤一块吧,还非要抢一个浴室。
“闫子钦你要是敢进来我跟你没完!”
最后,小瘸子被脱得光溜溜,站在浴室门后凶巴巴地警告。
“行,那欠一次。”
闫子钦表情欠欠的,衣冠整齐,外套上还沾着土。
“什么欠一次?”
“欠一次一起洗。”闫子钦双手抱臂,倚在玄关,笑着逗小瘸子。
盛然砰的一声将浴室门关上了。
闫子钦还真就难得规矩地站在外面等,这期间回了趟自己房间,拿了换洗的衣物。
十几分钟后,盛然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换上月白色的棉布睡衣,头发也吹了个半干,额前几根发丝微微滴水,在浴室氤氲着水气的镜子前,像只湿漉漉的小猫。
将浴室门打开时,闫子钦依旧斜倚在玄关,悠哉悠哉地望天,旁边的椅背上还搭着换洗衣物。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自己明明有浴室,还跟小瘸子抢。
眼见洗得不染纤尘的少年出来,闫子钦穿着一身泥土的外套,故意伸开双臂,作势就要扑上来,使坏吓小瘸子。
小瘸子吓一跳,砰地一下,又把浴室门关上了。
门外的人眼中露出一如既往痞坏痞坏的笑。
小瘸子在浴室里威胁:
“闫子钦,你把自己洗干净之前再敢碰我一下试试?!”
小瘸子发脾气可凶了!
“行,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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