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绝情嘛,贝尔摩德。”青年这样说着,却还是松开了手。
百加得有着一头棕黑色微卷的短发,一对下垂的狗狗眼看起来乖巧极了,完全没有组织成员身上的那种戾气,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可以和琴酒撕咬十几年,并且偶尔还会将琴酒给咬下一块肉来。
贝尔摩德身为千面魔女,自然不会以貌取人,也从来不曾忽视这条疯狗的危险性,她直了直身子,一只手执杯,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声音清冷:“你来做什么?”
“来找你啊。”百加得坐在了桌子的另一端,用多余的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苦艾酒,和她轻轻碰杯,笑道:“听说琴酒不打算回来,怎么?他也背叛组织了?”
“收收你的小心思,百加得。”贝尔摩德直了直身子,眼神冰冷地扫过他,声音也冷了几分:“我知道你和琴酒不和,所以提前去找过他了,他愿意暂时放下和你的恩怨。”
“so?”
“所以你才能站在这里。”贝尔摩德毫不隐瞒自己的偏向:“如果琴酒不答应,我会杀了你然后再去找他。”
百加得顿时“啧”了一声,有点不爽地说道:“凭什么啊?基安蒂和科恩也就罢了,他们以前跟在琴酒手底下做事,但是贝尔摩德,你不需要这样向着他吧?你不认为我同样也是不错的选择吗?”
贝尔摩德却笑了,淡淡说道:“琴酒那家伙很讨人厌。”
百加得唇角一勾。
“但他和你不一样,他是最不可能背叛组织的那个人。”换而言之,贝尔摩德不信任百加得。
百加得不解:“为什么?”
贝尔摩德深深看了百加得一眼,没有解释。
“听说你和琴酒调过酒?是因为这个吗?”百加得调笑了一声,说道:“贝尔摩德,不要太相信男人了,尤其是琴酒那种人,别说你们只是上过一次床,就算你们结婚生子了他也绝不会……”
“砰”,一枚子/弹擦着百加得的脸颊划过。
百加得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脸蛋火辣辣的,有鲜血滴了下来。
贝尔摩德一只手拄在桌子上撑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已经将手/枪抵在了他的额头上,宛如漂亮又狡猾的波斯猫,贝尔摩德笑容迷人地问道:“百加得,你刚刚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百加得的笑容有些发虚。
贝尔摩德笑吟吟地用枪点了点他的脑袋,警告道:“要小心祸从口出,现在可没有朗姆在背后为你撑腰了。”
“我知道了。”百加得深吸一口气,强忍了下来。
贝尔摩德也收回了枪,警告他一下就罢了,真杀了倒也没必要,毕竟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百加得虽然嘴贱了点,但的确也是个不小的助力。
百加得在贝尔摩德这里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离开了,一边开车表情一边变得阴沉。
贝尔摩德……
正如贝尔摩德所说,他已经没有朗姆在背后撑腰了,但是同样失去靠山的还有贝尔摩德。
没有了“那位先生”在背后为她撑腰,那女人以为自己还是组织里说一不二的千面魔女吗?笑话,迟早有一天他要让贝尔摩德躺在他的胯/下求他!
不就是和琴酒睡过一觉吗就这样向着他,凡是琴酒的东西,百加得统统都要抢过来。
波洛咖啡厅。
“阿嚏!”黑泽阵打了个喷嚏。
“热咖啡。”降谷零适时地将一杯热咖啡放到了他的桌上,关心地问:“是不是着凉了?昨晚没有换厚被子吗?”
“不,我觉得是有人在算计我。”黑泽阵眼中闪过一抹冷芒,说不定是百加得。
降谷零笑了,说道:“是我在算计你。”
黑泽阵的视线冷冷地落在了降谷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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