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饼干。
黑泽阵叹为观止,看着降谷零的眼神也格外尊敬起来。
“别这样看我。”降谷零尴尬地咳了一声,小声朝黑泽阵说:“五条悟也是未成年。”
“对,我未成年!”虽然两人声音很小,但五条悟还是听到了,立刻附和了一声。
虽然他一米九,但他未成年!
虽然他是最强,但他未成年!
未成年就可以撒娇,未成年就可以有特权,未成年就可以在吃完甜点后缠着降谷零要第二份、第三份、第四份!
五条悟得意洋洋,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悟。”夏油杰叹了口气,将自己手上的那块蓝莓蛋糕也递给五条悟,只盼望自己的挚友可以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继续丢人现眼。
五条悟看着对方递过来的蛋糕,感动地热泪盈眶,一把搂住了他声音十分刻意地哽咽了:“杰,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夏油杰伸手扶额,完了,更丢人了。
谁来管管他啊,夜蛾老师!
前方的“小眼镜”闪过一抹明亮的白光,江户川柯南表情古怪,啊……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大人也蛮可怕的。
灰原哀并没有参加滑雪场之行,她生病了,在阿笠博士家中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茧。
赤井秀一已经去买药了,灰原哀趁博士为她倒水的时候偷偷起床,硬顶着身体的不适偷偷溜了出去。
“咳咳。”走在荒僻的小路上,灰原哀又咳了两声,小脸红扑扑地看着十分可爱,只有一双眼睛冰冷得令人不敢靠近。
一辆车子停在了灰原哀身边,灰原哀看了眼车上的人,打开门上了车。
“琴酒呢?”灰原哀问。
“他将公安引走了,让我来接你。”开车的是基安蒂,接到人之后便一路狂飙,嘴里还忍不住嘲讽着:“你不是挺能逃的吗?怎么现在不跑了?终于知道害怕了吗?”
灰原哀没有说话,只将身体虚弱地窝在座位上。
为了“发烧”,她服下了自己研究的药物,虽然药效只有半小时,但期间的各种发烧的反应都是真实的,这会儿正难受得厉害。
“喂,说话啊!”基安蒂自觉被忽视,十分不爽地吼了声,又故意吓唬她:“你知道你回到组织会遭遇什么吗?我们可为你准备了不少的花样,像你这样的小女孩,进了组织的审讯室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出的来。”
灰原哀的声音清洌洌地:“如果我因为害怕逃走了,琴酒绝对会杀了你。”
“你敢威胁我!”基安蒂炸了毛。
灰原哀没有和她争辩,只冷冷看了她一眼。
基安蒂想到灰原哀在组织的毒/气/室都可以逃得掉,万一真跑了还真是个麻烦,咬了咬牙没有再说话,只将人快速送到了实验室。
灰原哀却主动开口了:“是要将我交给贝尔摩德吗?”
组织里面,除了琴酒能拿主意,就只有贝尔摩德还可以拿主意了,毕竟朗姆都已经被抓了。
如果是贝尔摩德的话……
灰原哀的脸色白了白,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身体便本能地发起抖来,那个女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岂料,基安蒂却道:“不是,贝尔摩德已经离开了。”
灰原哀惊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来。
“但是你也绝对不会好过就是了。”基安蒂幸灾乐祸。
到了实验室,灰原哀被基安蒂丢给了一个看起来十分和善的青年,但她的脸色却更难看了。
百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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