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师和咒术师可是敌对关系,是会被抓捕甚至击杀的,他们这样向别人的小孩获取行踪真的不合适吧?!
“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上学了。”夏油杰没有“父辈是诅咒师子辈就有罪”的连坐观念,甚至有点心疼这个憨憨的小粉毛。
“与其在这里欺负人家,不如去问问他爷爷。”他说,“其实如果真的很重要的话,找一个普通人还是很简单的吧?”
“简单,但没用啊。”五条悟惆怅。
羂索的苟命能力何其强大,能想出抛弃身体以独立的器官生存,就已经够奇葩了。
更奇葩的是,他在这一千年里作为“父亲”造了咒胎九相图,还在一千年后的今天以母亲的身份生了一个容器体质的孩子。
这又当爹又当妈的,真是魔鬼见了落泪,圣母见了震惊。
别说别人了,虎杖悠仁知道自己的妈是九相图的爸的时候都是懵的,五条悟从狱门疆出来并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也是一副老人地铁手机的表情。
可以确定的是,羂索就是为了创作容器才“成为”虎杖香织的,而既然创造出来了,他肯定会对想悠仁暗中关注,避免出现什么意外。
等等,暗中观察。
五条悟想到一个点子,一瞬间眉眼都弯了起来。
“杰,你说的对。”他拍拍夏油杰的肩膀,“我们应该去找他爷爷。”
夏油杰:……?
刚刚不是还说没用吗,怎么现在又有用了?
五条悟眨眨眼睛,把手掩在嘴边,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们出去再说吧。”
“……好。”
因为他们跑了好几家幼稚园,等出来时,太阳已经移到天空正中央了。
他们在路边随便找了个小饭馆,等餐的时间里,五条悟一边摇勺子一边说自己的计划。
“反正杰以后都会知道的,干脆先打一个预防针好了。”他说,“那个小悠仁的妈妈是诅咒师,还是一个极恶诅咒师,不过事实上恶的不是他妈妈,而是变成他妈妈的那个东西。”
“……嗯?”
这话听起来有点矛盾,夏油杰不是很理解。
过了一会,他问:“我可以理解为,他妈妈被人附身了吗?”
“大概可以这么理解。”五条悟点头,“不过真实情况可能还要复杂一点,他妈妈是被附身后才生的他,很难说到底哪个才是他妈。”
“……”
那是挺离谱的哈。
“因为会附身,那个诅咒师在咒术界几乎是隐形人,我也不知道他的势力渗透到了哪里。”五条悟的神情凝重起来,“他就像一个到处啃粮食的老鼠,最好能直接找到并抓住他。”
当然,要是能当场打成脑浆糊糊就更好了。
“所以你想通过小悠仁找到他?”夏油杰琢磨着,“可是,如果他是附身成为小悠仁的妈妈的,他会在乎这个孩子吗?”
“嘛,他可能不喜欢这个孩子,但肯定是在乎的。”
毕竟好不容易才生出来的容器,要是没了,羂索以后的大业可就没着落了。
不过现在也没着落就是了,从今天起,他就会派心腹把虎杖家看得死死的,别说宿傩的手指干,就是只蝇头都别想靠近。
“我准备把小悠仁和他爷爷接去东京。”他说,“我在那边的房子现在也没人住,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他们搬进去,还方便保护他们。”
“万一他爷爷不同意呢?”夏油杰问。
涉及到诅咒师可是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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