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暗惊此人气魄,说他不用武器能徒手打死一头狼想必他们也是信的。只见他举起一只手指了一个方向道“那条路便是,不过我看你们都年纪不大,一起出来游玩的吗?那可要小心了,这山中常有野兽出没的”
金凌蹙眉道“野兽有什么好怕的?游玩?这穷乡僻壤的破地方能有什么好玩的?”
景仪撇撇嘴“就你话多”
思追赶紧说道“多谢大叔指路,告辞了”一行人又声势浩大往猎户所指的方向走
思追担忧道“各位,此地我们初次前来,人生地不熟的,确实该小心为上,不如先休整片刻,再做打算”
众人皆说好,一行人便席地坐了,唯有金凌扭扭捏捏嫌脏不愿坐地上
子真奇道“金兄,你不累吗?”
金凌抱胸轻哼一声“这地上脏死了,我才不坐呢”
蓝景仪不忿道“出门在外,谁还讲究那些,嫌这嫌那的……有本事,别和我们一起呀”
金凌反驳道“你当我喜欢和你们一起去吗?若不是蓝愿说要一起行动,我才不会跟你们一群人一起呢,拖拖拉拉,还麻烦……”
一席话彻底惹怒了蓝景仪,他跳起来,不顾形象吼道“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思追见你独自一人行动,才提议你跟我们一起的,倒像是我们死皮赖脸的纠缠你咯?况且,你年岁不比思追大吧,直呼其名,你觉得合适吗?你的教养呢?”
金凌自知失言,又不愿承认,嘴硬道“好啊,那便各自行动吧,看谁先找到真相”一甩袖子,拔腿就要往前走
思追叹气,忙拉住他道“金公子,这地方看上去都阴气森森,只怕危险不可估量,就算要走也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吧”
子真也无奈起身道“你们两个,是八字不合吗?咱们好不容易凑一起,还闹得这样不愉快,今后还怎么见面呀?再说了,既然决定一起,就该同仇敌忾才是,金兄,思追兄说得对,蜀地常有毒虫毒雾,要走也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走吧。景仪兄,想来金兄也是无心之失,你就担待些,别生气了”
思追复又说道“金公子不必挂怀,景仪并非故意针对你。”转身眼神严厉几分看着景仪轻声道“景仪,你今日话也太多了些,戒骄矜戒易怒的家训你都忘到脑后去了?当心含光君知道了罚你倒立抄家规”
还是含光君好使,蓝景仪立马灭了气焰,撇撇嘴不服气道“本就是他的不对,你还说我,他还直呼你名字呢”
思追蹙眉“景仪,你还说?你莫不是想尝尝禁言术了?”
蓝景仪摆手往后退道“不不不,不想尝,我知道你学会了禁言术,我可不要做第一个被你禁言的人”
思追失笑“那就少说两句”
景仪点头不止
思追朗声道“各位,咱们走吧”
方才那猎户打扮的人敛了周身杀气远远站着看,见他们吵吵嚷嚷一阵,直向着义城方向去了,方回了农家院落去复命
揭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这人露出本来面目,果然是聂怀桑的副使,他躬身回复道“宗主,各家的小辈已经向着义城去了”
聂怀桑正襟坐在矮榻边,似是等了许久,手边的茶水都已冰凉。他舒一口气,淡淡道“出来吧……”
一个单薄得几乎察觉不到的魂魄悠悠然从屏风后出来,面露悲切,眼流血泪,正是阿菁,只见她捣着手里的竹竿,来至聂怀桑身边
聂怀桑温声道“姑娘,这下可以相信我了吗?方才那些小公子还有先前问路的那两个人,都是我刻意引到义城来的,那位穿黑衣吹竹笛的,就是传说中的夷陵老祖,只有他才能救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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