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不懂礼义廉耻,丢师尊的脸面。”
云纤纤忙辩白道“师姐,我说的都是事实,何曾编排他了。而且,当日在船上还能说是情急之下救人,可现下呢,他两个死皮赖脸跟着我们,肯定没安好心。”
云荷露苦笑不得,敲了敲她脑袋道“你呀,不是你同意人家与我们同行的吗?怎么又说他们没安好心?”
云纤纤嗤笑一声,颇有些得意道“师姐你现下不便御剑,且咱们还不知你家乡境况如何,他们又非要与我们同行,干脆两相便bian宜,既带了咱们过去,又遂了他们意愿。”
听她说起自己家乡,云荷露摇头叹道“当年随师尊走的时候家里便没人了,如今快二十年了,还能剩下什么呢?去与不去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要紧……对了,你方才说魏公子也受了伤,到底如何了?”
云纤纤道“那位蓝二公子凶得很,连那金家的小宗主也怕得噤若寒蝉,伤势如何我也不知。”
云荷露担忧道“魏公子是藏色师姐唯一的血脉,又是师尊看好的继承人,不论他做与不做,都是咱们云氏的家主,只盼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云纤纤蹙眉道“师姐,要我说师尊就该将冰珀传与你才对。藏色师姐就算再好也作古多年,她的儿子又不知性情如何,师尊怎能任人唯亲……”
还没说完就被云荷露冷声打断道“你快住口,师尊也是能妄议的吗?纤纤,你到山上的日子少不晓得,自我上山以来,师尊每年都会下山去寻一个人,整整寻了十六年,每次遍寻无果回山以后,就坐在藏色师姐的无忧剑前叹气。只这一年,师尊是高兴着回来的,还说不久就能相见了,你说说,她盼着的,不是魏公子是谁?师尊既能将冰珀传与他,便是认定了他值得托付,所以你万不可对魏公子不敬,知道吗?”
“哦!”云纤纤点头道“不过他像是有些先天不足之症的样子,那日在海上,被一截断开来的鱼尾砸了一下便昏迷不醒,身子这样弱,能当得起师父重托吗?……咦,师姐,你不是说你家乡也在江南,不如我们顺路先去姑苏看看他吧?”
云荷露面露为难道“云深不知处据传是座百年仙山,规矩甚严,也不知我们……罢了,你去与江宗主说说,我们先与他们一道去姑苏,看过魏公子后便不劳烦他们护送了,我再同你回我家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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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衣镇热闹依旧,对两个从小便在海外孤山上长大的姑娘来说,一切都新奇有趣。江澄心里挂着事,也没心思带她们闲逛,只急吼吼往那码头边上的客栈里走。
“温宁!”江澄一行走一行叫人,只见迎出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江澄愣了好一会才惊异道“你是……绵绵姑娘?”
正是罗青羊,她腼腆一笑,行了个礼道“江宗主有礼,小女子姓罗。”
江澄自知失礼,忙改口道“罗姑娘……你为何在这里?”
罗青羊道“说来话长,不过前几日思追小公子得了诏令回山,温先生放心不下,也跟着去了,这里便托我夫妇二人代为照看。”
金凌也已赶上来了,听完便觉得不妙,带着哭腔嚷道“为何将外面的弟子都召回去?哎呀,思追是……思追于他们和其他弟子不同,说是弟子,其实视如亲子,这个时候召他回山,不会是……要见他最后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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