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忙问道“不怕难寻,只要世伯说,刀山火海,曦臣愿去寻来。”
曲大夫叹道“苗疆之地有巫医,有的世代都豢养蛊虫,相传巫医世家,都有自己秘而不宣的养蛊秘籍,以虫治病,便称之为‘痋术’,痋能驱邪治病,也能延年益寿,老夫说的,便是那最为玄妙的金蚕痋。相传金蚕痋可活死人肉白骨,若能寻得,魏公子便有救了。”
蓝曦臣也知道这种东西玄妙之极,甚至只是传言,并没有人真的见过用虫子治病的,而且,就算是有,金蚕痋也是巫医家的孩子自小便养着,有时甚至会用自己的血来喂养虫子,与自己性命一样,哪能说给别人就给了的。思忖片刻,蓝曦臣压低声音道“您可与忘机说过?”
曲大夫摇头叹息道“此法看似可行,却难如水中月镜中花,何必说出来徒惹二公子牵心呢?”
蓝曦臣忙对他施礼道“多谢世伯思虑周全,不过,玄门内确实有养蛊的人家,您与阿婴多争取些时间,我一一去拜访,只要能救阿婴,什么代价我都愿付。”
那青衫公子一路寻过来,正好听到他们说苗疆的巫医,便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听到蓝曦臣这话,便没忍住,自花墙那里走出来,压低了声音道“各位前辈有礼”
蓝启仁对他有些印象,疑惑问道“你不是前来听学的弟子吗?不去藏书阁看书,为何在这里逗留?”
青衫公子忙拱手道“先生莫急,晚辈正要去藏书阁的,哪知听到泽芜君与这位前辈说起巫医,晚辈正是南境白家的……呃,远房亲戚,知晓些虫蛊痋术,可能帮得上忙。”
“白家?”蓝曦臣急问道“是滇东的白家吗?”
青衫公子见他着急,也忙认真起来,点头道“是,泽芜君所说不错,正是滇东白氏。我们白氏世代都是巫医,痋术不过是其中一种,在下有些懒怠,只学了这一种治病救人的金蚕痋,若能帮上忙,便再好不过了。”
什么叫做救人如救火,蓝曦臣觉得这便是了,百般无奈之下就出现这样一个人,告诉自己愿意帮忙,蓝曦臣几欲拜倒,躬身施礼道“敢问公子大名,曦臣愿以重金酬谢”
青衫公子倒红了脸,扶了他一把又赶紧放开道“不用酬谢,泽芜君方才不是说什么代价都愿付吗?若我真能救里边的人,泽芜君可否能答应我一件事?”
蓝曦臣听得云里雾里,正不知所以,就见这青衫公子已一边大步朝静室走,一边调皮朝他笑道“泽芜君,答应我一件事,您可别忘了。”
蓝忘机已在榻边坐成了一尊像,见他们进去也一动不动。曲大夫唤他道“忘机,你且起来,这位是滇东白氏的白公子,他会痋术,先让白公子看看能否施此术,若不能,咱们再用最后那个法子,也不至悔之无及。”
蓝忘机如同失了魂魄,呆看他一眼,却不动。就听青衫公子道“老爷子,您贵姓?”
曲大夫虽疑惑这小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温声答了句“老夫免贵姓曲,小公子叫我曲大夫就好。”
青衫公子道“曲老爷子,这躺着的分明是木僵之症,虽难办却不是没有办法,坐着的这位却像是离了魂,您能将他唤醒吗?能不能救还得靠他呢。”
曲大夫听出他话里的戏谑,沉声道“白公子,魏公子生死未卜,忘机伤痛难忍,你就不要拿他取笑了”
青衫公子忙道“老爷子您这就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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