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由头往莲花坞跑。
“江澄!”
虞夫人袖着聂家的请帖,气呼呼冲进来找他算账道“你这个死小子,你脑子是木头做的吗?连聂家的小儿子都要成婚了,你们这一辈只剩下一个你,我看再等下去,阿凌娶了亲,你还单着呢!”
江澄因为云荷露的伤本就有些烦躁,又听自家舅妈咋呼,忙示意她小声一些道“舅母您小声些,我是喜欢云姑娘,可她身体还未完全养好,就算要求亲也不是现在啊。而且,而且,我还不清楚云姑娘对我的心意,怎么能贸然去求亲?”
气得虞夫人很铁不成钢点他额头道“你啊,真是,叫我说你什么好?……平日里见你,也不是这般优柔寡断的性子,怎么一碰上这种事,就成了这样?现成的姑娘在家里养着,居然还没摸透人家的心意?”
“我……”
江澄也懊恼不已,蹙眉道“舅母您也知道,云姑娘才与她父亲团聚,何素又是那样的情况,我是怕她心里难过,所以一直也不敢问她……”
“唉,”
虞夫人是莲花坞的常客,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闻言叹了口气道“阿澄啊,舅母知道你不肯叫我多管这些事,可你父母不在了,舅父舅母就得管你,你舅舅今日本来也是要来的,是我给挡了,就是怕人家姑娘尴尬。这样吧,这种事拖着不是办法,我去替你说,你吩咐人去将先前会弹琴的那个蓝家小辈请来。”
江澄的确处在到处抓瞎的地步,也确实没个人与他在这种事上商量,便低低应了,自去吩咐人不提。
虞夫人绕进内堂,云荷露那日受伤不轻,调养了这些时日依旧面色如纸,脸上唇上看不出一丝血色,倒叫虞夫人心头一紧,想好的说辞也忘了,只心疼得叹气道“云家丫头,这是怎么的?怎么就成了这样?都怪江澄那臭小子,说什么怕打扰你休息不肯叫我进来,你现在这样,莫说他,就是舅母见了,心也疼得不得了……”
云纤纤本被他安排在远离内堂的客房,为着云荷露开心,江澄便将她也挪进来,安置在云荷露住的屋子隔壁,虞夫人进来的时候她姐妹两个正在低低说话,云纤纤行了礼便静立在一旁,全然没有往日的泼辣劲儿。
“夫人……”
云荷露挣扎着要起来,猛咳了几下单“捞您挂心了……我没事,大夫也都说没事,只说静养就好……”
“哪里没事?”
见她还在勉强自己,云纤纤没忍住抢说道“大夫可是这样说的吗?大夫说你虽没刺着要穴,却也伤了根本,不是一天两天能养得回的……”
急得云荷露忙喝止她道“纤纤!去,出去看看有没有哪里能帮的上忙的,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没得叫夫人笑话!”
胡乱施了个礼告辞出来,云纤纤气呼呼便往外走,哪知才拐过回廊就迎面撞上江澄。两人先前相看两相厌,今日倒有些不同,云纤纤站住脚,怯生生扭捏喊了句“江宗主”,惹得江澄疑惑问她“呦,这是怎么了?怎么肯好声好气同我说话了?”
不理他的调侃,云纤纤自顾自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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