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得够明显了,思追重重嗯了一声,三个人心里便都有了数。
温宁还未回来,魏无羡不急着除祟,遂盘了腿在榻上靠舒服了问思追:“对了,你还没说景仪这次怎么没来,云深不知处有事?”
“嗯,”思追似是有些难过,垂了眼帘回答他,“我虽不住云深不知处了,朔望之日还是会去给先生和泽芜君请安,泽芜君从来不说什么,只是我去能见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少,我便问了景仪…谁知道连景仪也说很久没见到泽芜君了,家中事务都是先生管着,可先生毕竟上了年纪,景仪便帮衬着,抽不开身…”
蓝忘机一直都和蓝曦臣互通书信,蓝曦臣从未在信里说过什么,不由蹙眉问道:“究竟何事?”
思追抬眼看了眼自己父亲,又低下去:“我并未见到泽芜君,不知真假,但此事是青姨亲口与蔺先生说的,她一向和夫人走得近……”
思追口中的青姨就是罗青羊,蔺先生自然就是她的丈夫蔺修远了,自打她们在彩衣镇落脚,蔺修远就成了蓝曦臣雷打不动的棋友,两位夫人也连带着关系好起来,成了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
所以若是罗青羊说的,那这件事就八九不离十是真的。
“关于大嫂?”魏无羡没耐烦等着铺垫,不由往前倾了倾身子,急着问:“快说!”
思追点头:“是,青姨说夫人身体抱恙,要蔺先生看顾照料小弟,她要陪着夫人去清河,寻聂夫人诊病。”
魏无羡疑惑看了眼蓝忘机:“聂夫人?蓝湛,咱们不是才收到聂兄来信,说南星身怀有孕,并不看诊?”
蓝忘机已经听明白了八九分,点了点头,温声回道:“聂夫人医名在外,号称妇科圣手。”
曲南星自嫁了聂怀桑,深得其宠,当真实现了她当初的愿望:像自己父兄一样,行医诊病,当世义妁(古代著名女医者)。聂怀桑亦是全力支持,凡是来问诊的病患,分文不收,夫妻二人深受爱戴,贤名早传出清河,连他两个云游时都听了不少。
可是大约聂家子孙凋敝这件事给聂怀桑时时敲着警钟,曲南星去岁才生了聂氏几十年来头一个嫡传的小公子,如今又怀了身孕,聂宗主写信来嘚瑟的时候,魏无羡还十分不客气地嘲笑了他一番,说他不如开个医堂,挑个“妇科圣手”的招子,专替人看怀孕生子上的毛病。
这本是玩笑话,也是揶揄聂怀桑,可如今大嫂要去清河问诊,难道一语成谶,被自己给说中了?
瞬间明白过来,他两个虽说归隐,书信却一直没断过,几家的情况他们大致都有了解,如聂家,聂怀桑去岁做了父亲,整日里抱着儿子显摆,找不到他两个,便隔三差五写信,通篇都是孩子如何如何,南星如何如何,兴奋感激之情跃然纸上。
而江澄,从这次没跟着金凌过来就知道,云荷露先前在观音庙时身体受创,将养了一年多才好转过来,一月前江澄才来信说夫人有孕身边离不开人,托他两个照看金凌。
连罗青羊去年初生了小儿子也发帖子请他们去喝满月酒,唯独蓝曦臣,来信从不提这事,魏无羡只当他君子行径,觉得这种事不方便跟弟弟提,如今看来,竟是他两个从未关心过自己大哥大嫂子嗣传承的事。
魏无羡顿时后悔得想抽自己一巴掌,当初自己躺在床上生死未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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