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问得十分顺畅,蓝忘机居然也没打磕巴,魏无羡问一句他点一回头,嗯一声,直问完最后一句,才捧过他脸,蕴了些委屈道:“河清难俟,温酒易凉,为夫等你,望眼欲穿。”
魏无羡总觉得自家道侣说情话有种大器晚成的高明,明明说的话平平无奇,人也清清冷冷,偏偏加在一起就有种欲罢不能的吸引力,招惹得自己恨不能将这人掰开了揉碎了,团在自己怀里,再也别放出去。
鬼使神差般,两条手臂已经缠上蓝忘机脖颈,魏无羡略略踮了踮脚,轻轻在蓝忘机鼻尖上落下一吻,语气魅惑又认真:“这般等不及吗二哥哥?叔父还住在竹林那边,吵到他可怎么办?”
“叔父已经命人将他东西连夜搬回家庙……”顺势揽住他腰,蓝忘机温温回答,“临走还不忘带着你送他那只鹦哥鸟,没什么大事,应当不会回来。”
讨巧的吻从鼻尖滑到蓝忘机带着酒气的唇瓣,魏无羡唇齿间都是糖渍枇杷的甜香,温温的绕在两人纠缠的舌尖:“怪不得你敢偷酒喝,原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大约叔父是想着眼不见心不烦,早早搬回家庙里去,省得每天夜里还要逼迫自己别去听有些非礼勿听的东西。”
夜里星疏月朗,魏无羡亦被金凌孝敬了一壶酒,眼里氤氤氲氲有些酒气,月色一映,亮晶晶的十分好看。他还闲不住,调皮地扯了扯蓝忘机抹额带子,说到“非礼勿听”四个字的时候甚至好死不死舔了舔嘴角,蓝忘机贪恋看了半晌,终究还是没忍住,圈过他腰便往静室奔过去。
“蓝湛!”云深不知处境内不可御剑,魏无羡人在蓝忘机怀里挣脱不得,只能在他耳边轻声提醒,“你喝了酒就发疯,云深境内不可御剑,叔父和兄长不在,你就无法无天了?”
蓝忘机一直行胜于言,也实在无暇回答他,蕴了灵力三两下便回了静室,魏无羡被扔在榻上“哎呦”的声音还未落下,蓝忘机已经反手一扬,门在他们身后应声关上,再也不用操心扰到别人。
魏无羡这个人,顽皮起来确实自成一派,这般紧张的时候,他还想着逗弄人,仰躺在榻上犹如在俎的鱼肉还不自知,拿手撑住蓝忘机压过来的胸膛笑问:“等等等等,二哥哥,你急什么?”
还能急什么?蓝忘机没耐烦回答,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已经要去解他的腰带。
魏无羡存心要逗他,眼疾手快自己解了,觑着眼问:“原来急这个,我来我来,还要做什么?你说,我自己来。”
这招以退为进,还真将蓝忘机唬住了,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反应过来之后便明白了,应声停住手,眼神十分诚恳地做了回答,沿着魏无羡修长的脖颈一路瞄下来,最后停在他两条长腿上。
“这样是吧?”魏无羡还能看不懂吗,坏笑着将自己外衣脱下来,又故意拉开一小片中衣领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肩膀,笑嘻嘻问他,“这样够了吗?”
蓝忘机喉结滚了七八遭,看得出忍得十分辛苦,魏无羡却没玩够,长指一挑解了自己中衣带子,露出一大片胸膛来,继续作死:“不够啊?那,这样呢?”
引火烧身这个词他肯定没好好学,蓝忘机本就喝了酒,他还这般撩拨,就算是冷面仙君也不能泯灭人欲,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把将他双手固在头顶便欺身上去,冷冷回道:“自然不够!”
“啊呀!”魏无羡没防备个整个人落在他怀里,又是一阵恶作剧得逞的笑:“蓝湛,我可太喜欢喝醉酒的你了……不对,你怎样我都喜欢,当然喝醉酒的蓝湛更喜欢……不是鼓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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